是不相信,更是最后的倔强,“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啊。”
近乎疯魔,“哥哥,我喜欢你,我爱你。”她要念空的那一句‘喜欢你’,她也要念空紧紧拥抱她亲吻她,不顾世俗,执意前行,直到脱下了最后一层防护。
可惜,念空始终不理,心不静,那就眼瞧别处,总有时间来让这一切归于平静。手指拨动的是佛珠,嘴上念的是佛经,心里信的佛祖,六根清净,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哥哥,你看看我。”眼泪滑落,是最后的哀求,等来的却是无声。
尘埃落定,世事皆空,也罢,穿戴规整,潇洒离去,只留一句,“哥哥我下个月初九就要成婚了。”岁月前行,各自安好。
与老和尚告辞后便下山了,怒意退去,司马伶雪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果自己没有那样做以后见了哥哥也还好相处,可是现在……但是,以后真的又会有机会见到吗?
哼~可笑。
后悔就后悔吧,懊恼就懊恼吧,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了,尴尬独自留着,也是一种可笑的回忆。
星辰大海取代艳阳高照,是夜晚来了,可是今晚是失眠的一晚。
司马伶雪与念空都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司马伶雪始终坚信念空是喜欢她的,但是她不明白念空为什么没有像二哥儿对待林悦明那样对她,还害得她难堪,还好现场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过要那种事,现场也只能有他们两个人吧。
念空也没数自己已经在床上翻了几圈了,总之,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是了,究其原因,还不是白日小姑娘的那番举动,他不是不是男人,只是他是和尚……
清早,司马伶雪要赶路回安城,自然就起得早,然而昨晚又没睡好,那眼睛下的淤青真是清晰可见,与此同时,眼下淤青严重的除了司马伶雪还有念空。
又一次从这里离开,心境却是完全不同的,上一次是不舍,这一次是平静,仿佛只要离开了那座山,心里就是平静的。
去也匆匆,回也匆匆,回了府,一切归于下,昨日的事就仿佛黄粱一梦。
许是山上中了暑期,回府第二天司马伶雪就高烧不退,在床上起不来了,浑浑噩噩的净做些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她与念空好像是夫妻,她还为他生了个男孩儿,但是一家人却没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不知为何,梦总是突然开始又戛然而止,一个接着一个的梦都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经历过,只有最后这个梦,是她清楚记得的,因为这个梦就是她与念空只见真实的事情。
发现司马伶雪发烧后,呦竹就赶快去请大夫了,大夫说只是暑气太重得了热伤风,然后开了服药便走了。
看着床上汗流不止的司马伶雪,呦竹便时时刻刻都守在床边为她擦汗,到点儿了又给她喂药。
放下药碗,本想给司马伶雪捏捏手,却发现那根玉手链在隐隐发光,一闪一闪的,怕被别人看见,她连忙把司马伶雪的手放进被子里盖起来。
完了后,还暗自高兴,她们家姑娘果然是有仙人保佑的,这不,一生病,这链子就在施展法力为姑娘治病了!
可是,事实上,说到底,它才是司马伶雪一直梦魇没有醒来的罪魁祸首。
这根玉链子本是白鲟手中的一样法器,只要它的神识与宿主的骨头相连,它就能识灵识,知前世,所以在司马伶雪生病意识不清的时候才会接连梦到前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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