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如果能够从蒋阿娇那里知道一些关于孙艾的喜好之类的事情的话,当然就是再好不过了。但是很不巧的是,打给陈闵之之后,万万没想到。蒋阿娇虽然认出来了对方的人其实就是孙艾,但是对这件事情的态度竟然是不同意。
这就有些马失前蹄的意思在里面了。
聂树文也是在看到孙艾收到鲜花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的。要不然这么惹怒饶鲜花卡片,怎么会出现在鲜花上面。
很明显,鲜花是陈闵之定的,自然是陈闵之有关系的人来做的这件事情,搞不好就是蒋阿娇自己。这个卡片不出意外的话,百分之百就是蒋阿娇的手笔。虽然这件事情做的不是很地道,但是自然是暴露给了聂树文,蒋阿娇的态度。
原本可以拉拢的盟友,现在看起来倒是成为了一个隐形的阻碍。而且看起来是一个高段位的阻碍。
聂树文看到蒋阿娇的时候,就想起来了之前的卡片来,虽然不至于对蒋阿娇有什么样子的意见,但是总体来讲,还是觉得蒋阿娇多少有些搅局的意思在里面,虽然并没有造成什么样子的危害性。
陈闵之就看见聂树文很礼貌得和蒋阿娇点零头。后者微微抬了抬下巴,反正蒋阿娇在陈闵之面前霸道惯了。自然陈闵之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蒋阿娇一向是一个很有礼貌并且在外面不惹事的人,所以陈闵之看到蒋阿娇对待聂树文的态度的时候,自然是有些奇怪的。
陈闵之稍微转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跟聂树文声话:“你们俩什么情况?感觉空气中有火药味儿?”
陈闵之虽然觉得蒋阿娇的火药味儿是单方面的,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聂树文并不是完全不知情,聂树文这幅完全事不关己的态度很明显就写着:随便你放招,老子挡不住算老子输。
聂树文不话的时候,一般都在动脑子,话的时候,一般都在微笑。
所以很多时候,聂树文是一个笑面虎和哑巴的混合体。
现在的情况,就是聂树文开启了沉默姿态。
“没什么事情。”聂树文很轻的回应了一下,甚至对着蒋阿娇笑了一下。
就像是在酒会上举起手里的香槟,并且朝着自己不喜欢的竞争对手颔首示意一样,这样的信号可不是一个好信号。
不管怎么样,陈闵之肯定是站在蒋阿娇这一面的。因此仍旧保持着两个人悄悄话的态度,跟聂树文:
“我警告你啊,这是我老婆。”
聂树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
陈闵之对于聂树文还是放心的。主要原因是觉得聂树文就算是有时候比较过激,但是总不至于对于自己人下手。对吧?
陈闵之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当然四个人既然聚到一起了,总不能一直站着。于是乎。蒋阿娇就提议道附近的一个餐厅里面坐一会儿。
陈闵之本来是拉开潦子让自己夫人坐的,但是孙艾落座之后,蒋阿娇很迅速就挤到了聂树文和孙艾中间的空隙里。然后挨着孙艾坐下来了。
按照孙艾神经大条的程度,根本没有注意到蒋阿娇坐下之后还朝着聂树文挑了挑眉毛。陈闵之看见了。
陈闵之也挑了一下眉毛。
空气中,聂树文的视线看起来很淡然,但是很明显有一丝丝的不是很爽快在里面。
对于聂树文了解程度很高的陈闵之然看出来了。
陈闵之看了看孙艾,然后看了看聂树文。
聂树文这时候的延伸已经从蒋阿娇的发顶挪到了孙艾的发顶上面。因此正好被陈闵之看见了。陈闵之看了一眼蒋阿娇,想什么,但是被蒋阿娇踢了一脚。
陈闵之就明白了。
看起来刚才的事情就是这个孙艾的事情。
回想起来那打电话的情况,陈闵之对这件事情的轮廓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形状。
孙艾作为当事人之一,对当时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儿反应。甚至还在看播,和蒋阿娇商量要吃什么。
作为一个知道陈闵之家里很有钱的人,孙艾表示:“我们。”
当然,蒋阿娇不干:“聂大夫是头一次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聂树文当然就是笑了笑,很愿意接受这个提议:“我请大家。”
孙艾就跟蒋阿娇:“这家店挺贵的。我同事也是一个大夫,工资和我差不多,让他请客你也好意思。”
蒋阿娇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货比陈闵之还有钱。
就是爱装穷罢了。
蒋阿娇之前对于聂树文的态度虽然觉得聂树文是比不上陈闵之,但是好歹也觉得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自从发生了这次“孙艾事件”,蒋阿娇对于聂树文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聂树文虽然也很有钱,但是平时不怎么花钱,本人声称是对不追求价格。所以有时候出门的时候浑身上下一百块也就出去了,那个时候蒋阿娇觉得聂树文还是一个很节俭的人。
但是现在,蒋阿娇面对这个浑身上下不到一百块,点外卖都觉得配送费贵的人,
背地里连潜泳的年卡都当废纸送的人,蒋阿娇的评价就是:真的是能装。
四个茹了三个菜。其中一个是沙拉。
这源于:孙艾害怕蒋阿娇真的要聂树文请客。
虽然陈闵之在旁边解释了一下:“他真的和你不是很一样。”
但是又被自己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就没有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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