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这个神情看来简直就是神医在世啊,看病摸腕子,不用打开器官这种手段,暂时还没有人掌握。
蒋阿娇维持得时间久了,不免手酸,换了个手。
蒋阿娇用自己脉搏做基准,时间久了,小男孩的心跳一跳一跳的,她自己的心跳一跳一跳的,一跳一跳,跳一跳一跳一。
这有个毛线区别啊?!
蒋阿娇又摸了摸男孩的脖子,没有异常。
摸完脉要看什么来着?
对,看舌苔。
“张嘴,啊…”
呃……
算了,撬开吧。
蒋阿娇拿了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工具,手法生疏,嘴没撬开,右手中指被戳出一个小洞来。
蒋阿娇看着冒出血珠来的手,问了一句,“这算工伤吗?”
开始跟她说话的小姑娘手忙脚乱帮她处理伤口。
“不用了,不碍事的。”蒋阿娇终于撬开了小男孩的嘴,舌苔发白,这叫什么来着?胃不好?
蒋阿娇觉得自己真的很菜!
蒋阿娇走出实验室的时候,真实感觉:
一同操作猛如虎,最后净赚二毛五。
当天晚上,蒋阿娇在深刻的内疚感里,看了一夜医书。
第二日,很早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带着喜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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