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
萧竹装模作样地拍拍张卿子的肩膀,感慨道:“走吧,今晚,我要为林清衣送上情诗一首。”
张卿子闻言差点将眼泪笑出来,顺便挖苦了几句:“得了吧我的吴公子!你以为你是人家银梦斋主?人家那种本事可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就你肚子里这几两墨水还想博美人一笑?我记得当年你写个拜师贴都憋了一年多,别白费心思了,去浩仙楼白吃白喝不好吗?”
萧竹淡淡一笑,学着吴雨持的口吻:“我前几日遇到一位道友,年纪轻轻气度非凡,与之相谈甚欢,临走时他给我留了一首诗,说若情场失意当可拿出来用,定能让心上人一夜回头。”
“啥!”张卿子一脸震惊地后跳开来,摆出一个胖鸡独立的架势,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假的?该不会是那个连鬼影都找不到的‘活月老’吧?你这是什么狗屁运气?难道他来过咱们星河城?你快说他在哪儿,我也去求他写一篇情书给我心爱的宝花姑娘。”
萧竹故作无奈,活月老就在你眼前,可惜如今形势所迫不能帮你啊。
故而他摇了摇头:“那位道友已经走了,咱俩这从小的交情,我要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你是不是?”
“唉,也有道理。”张卿子有些失望,但转眼又乐观起来:“走吧,听说今晚浩仙楼的‘白吃区’上新了一批美酒糕点,我们尝尝去。”
“好!浩仙楼简直就是我们穷苦人家的世外桃源啊。”萧竹嘿笑一声,本来这翩翩公子的气度顿时有些莫名无耻起来。
张卿子看了看他,仿佛丧子般悲痛:“中了情伤又喝醉酒的人,果然脑子都坏了,吴雨持,你节哀。”
两人这么一边走一边拌嘴,萧竹心中悄然给远在紫阳街店铺的吴雨持心神传音问:“如何吴道友,我这番可还凑合?”
吴雨持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心象玉佩中的另一个自己,无奈道:“白道友,你话可以稍微少点,说太多我怕你露馅。”
“放心,我自有分寸”
之后便掐断了玉佩联系。
如此他再也无所担忧,心底暗想着:今晚我‘吴雨持’必须要给林清衣留下一个好印象。
很快,两人来到浩仙楼外围那些‘白吃白喝’的区域,这里直如夜市一般,附近人来人往,有达官公子,也有富甲行商,有妙龄少女,也有半身入土的老人。
但在这外围区域,一切尽不要钱,故而这里每天夜里都充满了欢乐豪迈的气息。
俩人找了个靠近河边的小亭落座,一旁的小丫鬟走上前来,不急不缓地问了声好,随即端上一壶美酒,几碟下酒菜,两盘花糕,嫩生生道:“两位公子,今日浩仙楼免费美酒乃是七星楼新出的口味,以五味子、杏仁、桂竹花等酿造而成,味道淡柔留香,绝不至醉人,亦有酒曲之妙,请慢慢品尝。”
张卿子眯着一双贼眼,将这小丫鬟从头瞅到脚,她那娇小身躯如初春细柳初长成,带着几分青涩,于是他心生捉弄之念,打趣道:“咦?小丫头你面生的紧,是今天新来的?如何称呼?浩仙楼的丫鬟们真是越来越标志了啊。”
小丫鬟一边帮二人斟酒,一边柔声细气地回答:“奴婢巧莺,今年十五,家住城南晴柳街,今天刚聘上,若有伺候不周之处,还望两位公子抬爱海涵。”
张卿子见是新来的愈发想调侃几句,又故作懵懂地看了看巧莺的脖颈之下,喃喃道:“没理由啊,年方十五却有如此波澜,我家小妹比起你来差远了,巧莺丫头,你有没有什么秘诀,告诉我我回去让我妹妹也用用。”
“这……”巧莺只是生的小巧可人,但见识可不是无知丫头,自然明白这白胖胖的公子爷说的什么,眼睛眨了眨,道:“这位公子说笑了,就像路边花草,有的繁盛有的稀疏,自当是有道理的,岂非人力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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