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景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双手无法浓浓的僵硬,而胸口那颗炽热的心却依旧热烈,仿佛燃了一把浓浓的火,将自己灼烧,那心脏却是在“砰砰砰”跳个不停,仿佛即将要呼之欲出。
这还是他心心念念的阿幸吗?是他捧在手里心的阿幸吗?是他爱了这多年的阿幸吗?
是她,就是她,心脏的疯狂跳动,整个人的僵硬和无法呼吸,还有怀中那炙热的温度都无不在告诉着他自己,这便是他的阿幸,方才说话的人儿,也是他心心念念的阿幸。
“阿幸,是你吗?”
公冶景行不敢相信地问,话语中带着不自觉地颤抖。
离幸听着公冶景行的话,感受他话语中的颤抖,心中一痛,同时席卷而来所填满的欣喜。离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温柔,缓缓道,“是我,景行,是我,一直都是我,是你的阿幸!”
“我知道是你!”
公冶景行紧紧抱着离幸,颤抖地开口。只有我的阿幸才会让我如此不可罢手。
“阿幸,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好吗?我想再听一次!”
离幸弯唇笑了笑,随即,笑意微敛,带着几分郑重和温柔,埋在公冶景行的心口缓缓开口,“景行,我喜欢你!”
离幸话音刚落,公冶景行将头埋在离幸的脖颈处,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却在那一刻阖,左眼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嘴角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再听到心心念念之人的喜欢后,公冶景行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水,这颗等待多年的珠泪终究是带着欣喜落了下来。
或许,这一刻,公冶景行的人生已经满足了,心心念念之人就在怀中,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阿幸,我终于等到你了!”
公冶景行带着欣喜和颤抖地声音缓缓流了出来,回响在离幸耳畔未曾断绝。
离幸眼角湿润了大半,扯着有些沙哑地嗓子缓缓开口,“还好,你没走!”离幸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更带着拥有的温柔。幸亏,幸亏,这一世,离幸爱了公冶景行,而公冶景行也等到了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姑娘。
“只要你在,我永远都不会走!”
这一刻,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把彼此揉如血液和骨子里一般,密不可分,没有缝隙,容不下任何人,只容得下彼此。
离幸听着公冶景行强有力的心跳声,笑了笑,“景行!”
“嗯~”公冶景行温柔应道,“怎么了?”
“你心跳得好快!”离幸笑着说道。
公冶景行弯唇笑了笑,他怎会听不出离幸话中的打趣,却似是甚不在意地笑了笑,眼眸之中尽是宠溺和温柔,缓缓柔声笑道,“那是因为你在这里。它见到你总是跳得快些!”
离幸便当未听出公冶景行话外的弦外之音,只是弯唇笑了笑,佯装询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的心只因你一个人跳动。”
公冶景行的声音恍若那汩汩清泉,甘甜清冽,令人分不清书现实还是环境,一刻好像万千星辰,一刻却又恍若灼灼桃花十里。无论如何,只有你在,我在,便足够了。
离幸这才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来,从公冶景行怀中挣脱,而佳人离怀,公冶景行虽不喜,但是却也不敢有半分怨言,只能缓缓松手。
“对了,你怎么在我房里?”离幸有些疑惑问道。
公冶景行却是拉着离幸的手笑了笑,“怎么,我不能来吗?”
离幸见公冶景行这副模样,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你什么时候来的?”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温柔吐出两字,“你猜!”
离幸突然想起进来时公冶景行正趴在案桌睡着,突然恍然大悟,道,“你该不会一个晚都没有回去吧?”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更加魅惑万分,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离幸白皙光滑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温柔一笑,“猜对了!”
“那你怎么不会床去啊!睡在这,着凉了怎么办?”离幸佯装斥责地娇嗔了一句。
公冶景行却是笑得越发风流,带着魅惑的声音缓缓流出,“我可以以为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公冶景行的话音刚落,离幸便被羞得红了脸,连忙羞涩佯装生气,“公冶景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这不是怕你回来吗?这样总是不太好的,我可以不顾及自己,但是我不能不顾及你啊!我以为你马就回来了,一直等着,谁知左等不见你,右等不见你,轻轻在案桌撑着小憩,谁料还真的睡过去了!”公冶景行见离幸羞红了脸,便不再打趣她,连忙出言解释道。
“那方才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进来了,还故意装睡!就是想要吓我!”离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嘴角嘟囔着,晶莹剔透。
公冶景行爱惨了离幸这副模样,弯唇笑了笑,犹如百花绽放,“我哪里舍得吓你!不过是想逗逗你罢了!”
“下次不许这样了啊!”离幸连忙出声,眼眸中却是含着满满的温柔。
公冶景行弯唇一笑,眼眸中止不住的温柔,淡红色的薄唇温柔到极致吐出几字,“好!你说了算!”
“对了,我听说姨母晕倒了,可好些了?”公冶景行突然想起宁氏晕倒一事,连忙出声问道。
离幸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母亲已经没事了!”
突然,离幸想到了什么,急忙出声,“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母亲今日要见你,已经派人去东宫请你了!”
公冶景行眼眸之中滑过一丝不可置信,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姨母要见我?”
“对!母亲同我说的!所以,你现在赶快回去吧!”离幸连忙说道。
公冶景行眼眸之中除了不可思议,还流露出一分欣喜,毕竟再得知宁氏默默做了那些事以后,公冶景行心中百感交集,一直承受着宁氏默默为他所做的一切,却是不敢前来见疼爱他的亲姨母。如今这般,公冶景行自然是欣喜的。
公冶景行连忙出声,“好!那我先回去!”
“嗯!”离幸连忙应了一声。
只见公冶景行打开一侧的轩窗,朝四周望了望,随即戴面巾,运用内力飞檐走壁。而公冶景行离开的这一幕却是被经过的环儿给看到了。
虽然公冶景行蒙着面,但是看公冶景行飞出的方向,环儿便知道那是从日潜进濯尘园的公冶景行。想到公冶景行昨夜的话,环儿并无多少诧异,只是连忙朝四周看了看,见除了自己无人看到这才放心离去。
公冶景行回到东宫后,果不其然,宁氏派了身边的陈嬷嬷去东宫传话。
“小姐,奴婢们给您梳洗!”落蕴,烟翠和环儿端着水,茶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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