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严重了,萧娘娘关心宣清,是宣清的福气。既然如此,三皇兄,不如我们起身吧!别让阿幸与大皇兄久等了!”
公冶舒窈扯出一抹笑容,把贵妃都搬出来了,她还能说不吗?公冶姝窈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叹。
公冶寻稷听到公冶景行时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试探性地问道,“大皇兄,你是说皇兄也去吗?”
公冶舒窈笑了笑,眼珠滚了滚,有一丝狡黠,倒是带着一抹算计,“当然了,阿幸与大皇兄有婚约,刚好可以增进增进感情,你说是不是,三皇兄?”
与其到时撞见,弄的两方一个尴尬,倒不如现在公冶舒窈就将它说出来。好歹是自己的三皇兄,也好让他有个准备。
公冶寻稷皱了皱眉,却又连忙笑道:“是是是……”
殿中的气氛不由得尴尬了几分。
离府外。
马车已经在侧门等候了,离幸缓缓走了出来,头上带着白色的斗笠,遮住了许多,之隐隐约约看得见白色轻纱下美丽的脸,还有那清冷的眼神。一身白蓝色的群装配着白色斗笠,显得飘飘欲仙,不染纤尘。微风轻轻吹过,微微有掀开那斗笠的意头,能够透过缝隙看到那斗笠下淡粉色的朱唇,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车夫拿来凳子放下,掀开马车内的帘子。落蕴搀扶着她,缓缓上了马车。落蕴进入车内前,警惕性的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异动,这才进入车内。车夫这也才将凳子放回马车的后面,驾马而去。
马车远去,方才离府的侧门拐角处,宁氏在心腹陈嬷嬷的搀扶下,一身华服,缓缓出现。宁氏看着早已远去的马车,紧皱着眉头,询问着身边伺候的人。
“她这是又干嘛去了,还带着斗笠,是出去与谁私会呢!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昨日才回来晚了,今日便又出去野了,真是不吃点苦头,便记不住教训!”
不得不说,宁氏对自己膝下这唯一的女儿果真是够严厉的。私会这种话也只有像宁氏这样的母亲才会将这种话用在自家女儿身上。
陈嬷嬷听了低垂着眉眼,有一瞬间心疼她看着长大的离幸,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
“夫人您忘了,大小姐邀了宫中的宣清公主去游湖,便是今日呢!想来大小姐是去赴约了吧!”
宁氏紧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言语上也不见半分的饶人,抬起手轻轻按在那太阳穴的位置。
“今日又岂会只有宣清公主呢,恐怕还有暮起那小子,和太子等人。这几人从来都是要一处混得,算了,我头疼,回去吧!”
也只有宁氏敢在背后如此议论太子公主吧!不过宁氏是惠安郡主,又是一品诰命夫人,而且深受她这位皇帝表哥的宠爱,这些皇子公主还得敬她几分,也难怪!难怪!
郊外清湖——雾枫霜塘。
这个湖,不大不小,水清的很,好似能够看到水下十尺。天上的太阳已出得许高了,照着整个雾枫霜塘,可还是隐隐约约肉眼看去有一层薄雾笼罩着整个湖面,仿佛好似一个仙境一般。湖的周围长满了许许多多挺拔的枫树,因是初夏,全都只是绿叶,若是到了深秋,一片火红,定是美丽极了。
湖的旁边有一个租画舫的客栈,那里有许多大小不一的画舫。
临水之侧,有一个不大的亭子,亭匾上大书着“雾临枫塘”四个字,便人人都称这儿为雾临枫塘。
亭内好似有一人,一身青衣,手执扇子,俊秀无比,看着身影便是仪表堂堂的样,一举一动,似那隐居士林之人。看去,竟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公冶景行,换了一身穿衣的风格掩去了平日的冷若冰霜。公冶景行在这里等候了快有大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其他人的身影,干脆在亭子看着眼前的清湖。
这时,从宫中赶来的公冶舒窈和公冶寻稷两人到了,一阵阵缓缓的马蹄声,公冶景行听到后连忙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眼里止不住的期望与光亮。
只见公冶舒窈和公冶寻稷两人先后从马车先下来了,公冶景行一看不是自己要等的人,眼中的光亮淡了下去,换上稍稍的冷冽,看着两人走进,看着公冶舒窈身边还跟着公冶寻稷,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来了?”
迟明站在公冶景行的身侧,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来者恒王公冶寻稷,有一瞬间的僵硬,并未顾及太多,并将口中的话说了出来,并未顾及自己说的话有何不妥便直接脱口而出。
“该不会是离姑娘也邀请了恒王殿下一同游湖吧!”
话落,公冶景行紧紧盯着公冶寻稷前来的身影,听了迟明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
迟明感到周围一阵寒意,连忙看向公冶景行难看的脸色,吓得一激灵,立马明白自己说错话,轻咳了一声,连忙开口解释道,
“殿下啊,不过,不过属下看来离姑娘与恒王殿下交集不多,也未必会邀请。恒王殿下是与宣清公主一同来的,那一定是宣清公主邀请的恒王,一定是!”
迟明连忙重复着,心里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气,这殿下的醋意居然能够这么大,再不解释恐殃及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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