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翻着白眼就要被气死了,“你才被拐了呢。”
何盘盘不依不饶,电击棒对准手拎购物袋的郝笑,“那就是他把你们俩个都绑了?”
“不,不是我……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郝笑浑身哆嗦,完全不像是装的。
“不是你,人为什么会在你家?”
何父冷下脸,凶神恶煞,把陆华浓惊到,他只看过何父慈眉善目,哪里知道虎女无犬父,发起飙来比他女儿吓人多了。
郝笑被吓得结结巴巴道,“我,我饿了,家里又没什么吃的,所以出去到超市买了些零食,不信你们看。”
何盘盘捏着电击棒命令郝笑把购物袋打开,看了眼里面的零食都是每样一份,而且不重样,如果是为了绑人预备的食物,数量根本不够,也不适合人质吃。
何父也扫了眼,但并不能仅凭这一点就断定郝笑是无辜的。
“那么你呢?你怎么在这里?”何盘盘问轮椅上的卜淮。
卜淮痛得一脸汗,吃力地抬起头表情写满冤枉。
“我是被迫这样做的……有个人找到我,说只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我刚刚被连华不明不白炒了鱿鱼,正好他的要求是绑架陆董,所以我就答应了。”
“你知不知道他正病着,你这样折腾会害了他。”
何盘盘越说越气,抬手就要揍,被何父拦下。
“我看还是报警吧,我给老伍打电话,让他务必调查清楚。”
何父说着,打通电话,直接说明情况,对方马上答应派人过去。
处理好这些,何父有些累,坐到陆华浓左手边休息,何盘盘看陆华浓脸色不好,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腿上。
“我不冷……”一个男人让女人脱衣服给他保暖,太打脸,陆华浓拒绝。
何盘盘不理,给陆华浓盖好。
虎着脸让郝笑靠墙蹲下,何盘盘检查卜淮双臂,“你这手臂是怎么弄脱臼的?”
临门一脚马失前蹄,卜淮一脸的纠结和不甘,“是被陆董卸下来的。”
陆董?陆董不就是陆华浓吗?他不是只会爬二叉树吗?怎么还会卸人骨头了?何盘盘狐疑地看向沙发上的陆华浓,后者得意挑眉,给她一个高傲眼神。
何盘盘想笑,但是当着俩个嫌疑犯她可不能笑,生生忍住。
咔吧,“啊!”
咔吧,“啊!”
连着两声,何盘盘为卜淮正骨,手下故意为难,把卜淮疼得浑身是汗,簌簌抖个不停。
看着惨兮兮的卜淮,陆华浓表情淡漠。
“怎么,看他可怜了?”何盘盘问陆华浓,声音冷冷的,“你知道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
懒得理何盘盘,陆华浓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外面警笛声由远及近,听声音已到楼下。
何盘盘把门打开,等着警察上来。
伍志岐亲自带队来抓人,见了何父先敬礼。
陆华浓看着身着便装高大威猛的伍志岐给何父敬礼,何父却云淡风轻地仅仅点了下头。
好奇地仔细看了眼何父,陆华浓发现这人就是一慈祥的小老头,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郝笑和卜淮被带走,陆华浓当场接受例行询问,做好笔录,便被何父和何盘盘带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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