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呢,荣安公主的才华和容貌都是上等,欢欢不过一个黄毛丫头而已。”
“你不说朕都忘了,荣安和欢欢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当时欢欢走的时候荣安哭的可厉害了。”
“公主和小女关系好,是小女的荣幸。”想和我家欢欢做朋友的多了去了,稀罕你呢。可能因为心口不一,文韬的表情莫名有些扭曲,乾元帝愣了一下,笑着道,“行了啊,再怎么说荣安也是朕的公主,你再怎么宠女儿也得给我顾着点。”
“是是是,这肯定的。”
“行了,你走吧,下次进宫把欢欢也带过来。”乾元帝大手一挥,面上看不出喜怒。
“是,臣告退。”
“文韬,再怎么说,朕与你不仅仅是三十多年的交情了。”
文韬一愣,拱手退出了议政殿。
再说到那文欢,迟迟等不来自家老爹回来,便拉着自小陪她长大的侍女阿箬一同上街了。西北不比长安,女子都带着一股粗狂豪迈的气势,而长安的女子,水灵灵的,摇曳多姿,身段苗条,无论是街头叫卖的妇人,还是手里拿着团扇轻声笑语的小姐夫人,好似都带着一股香味。
“小姐,你看前面那个人,好帅啊!”阿箬,比文欢大一岁,是文欢当年从长安城北面的奴隶市场带回来的。虽然阿箬比文欢大一岁,但身段和文欢差不多,二人都不是闺阁小姐中的弱柳扶风之姿,恰恰相反,比同龄的小姐几乎高了半个头。
“嗯?!”文欢顺着阿箬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是看到了一个如孤松独立一般的男子,哪怕周围十分喧嚣,他仍然眉目含雪。文欢的嘴角抽了抽,尽管在长安的时间不多,但这个人,哪怕他化成了灰,文欢也一定会记得。
“那是静淮王世子,裴璟。”从凉州回到长安的路上,文韬给自己闺女搜罗了一堆奇怪的书。说是奇怪,其实也不奇怪,就是书名和内容实在是“挂羊头卖狗肉”了。比如那本《为女者三十六记》,文欢以为是类似于教习女子“三从四德”的,结果里面内容是讲述长安城三十六公子?!
“南周建朝百余年,文人雅士居多,自高祖门客朱炜先生再到先帝年间苑子期先生,无外乎为人赞叹。小生不才,难以得见先人雅状,今列举长安城三十六公子,以瞻仰前辈之风姿。”
而在这“三十六公子”里面,位居首列的便是文欢面前这一位,静淮王之子裴璟,裴含章,“皑皑兮如高山之白玉,佼佼兮仿秋月之静廖”便是评价这位世子的话。端看诗文,就是说这位世子清冷孤傲,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将那先人之姿学了个十成十。
“真的吗,我天哪,小世子真的好好看啊。”虽然文欢内心已经把这个小世子千刀万剐了,但是还是阻挡不了阿箬这个颜控的傻子啊。“不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么,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看?”
“但是裴世子能够位列三十六公子首位,便足以说明裴公子天人之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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