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擦了把冷汗,陪着立道:“周小姐,您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卑职与他毫无关系,只因驻军此地,与他见过几面罢了!”
周岚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略有些好奇的问道:“他那位大哥是怎么回事?好像很有来头嘛!”
钟楚连忙道:“回小姐的话,伍德彩的大哥正是本县县长伍德全,您知道的,我们这些驻军是不能介入地方事务的,因而本县之事全被他二兄弟二人把持……”
“好,很好,我们的政府官员可真是好样的啊……”周岚冷笑道,少时,又道:“钟团长,我要你立即将岳池县县长抓起来,能办到吗?”
“报告周小姐,卑职保证完成任务!”虽然捉拿一个县长不是小事,可谁叫周岚的身份摆在那儿呢?也不知道刚才伍德精的话又没有让周岚对自己产生怀疑,为了表明自己和伍德精毫无瓜葛,钟楚毫不犹豫的道。
“此外,还有一事需要麻烦一下钟团长……”
钟楚“叭”的一声立正,恭声说道:“周小姐请吩咐!”
“响水滩钟团长可知?”
“知道,就在县城西北不足二十里处!”
“好,钟团长,我答应了别人,务必在今天之内将响水滩中的所有的土匪一网打尽,我不想失信于人!”
“周小姐请放心,您绝对不会失信于人!卑职立即亲自率兵进剿,绝不使其逃脱一人!”
“那个晕过去的正是响水滩匪首,钟团长可将他带去,有他在定能瓦解匪众军心,减少士兵伤亡!”
“是!”钟楚道:“周小姐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卑职这就去办理小姐交待诸事!”
周岚道:“钟团长请便!”
钟楚对身边副官喊道:“把这些知法犯法的警察全部关起来,好好审问清楚,将陈黑手带走!”
“是,团座!”副官连忙敬礼。
钟楚向周岚了个军礼,说道:“卑职告退!”言讫,转身迅速离去的钟楚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殷勇这个一言不发的男人,这个至始至终一言不发稳坐钓鱼台的男人给了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尤其是这个男人身后的几个随从手中那惊鸿一瞥的格洛克18,作为一个多年拿枪的人,一看那精良的做工、和硕大的枪口,他立即明白那绝对不是孩子的玩具,而是恐怖的杀人凶器,然而从军十余载也算阅枪无数的他在心里仔细回忆了他所知道的枪支,却没有一把可以对的号,不只是枪,这几名随从本身同样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虽然此时他们一副无公害的样子,可是就在刚才那惊鸿一瞥中他发现这几个人端枪的手异乎寻常的平稳,几乎没有半分颤动,脸自始自终始终没有任何神情波动,他只在多年前曾参与抓捕的一名杀人如麻的独行大盗脸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作为一个老兵油子,虽然他很想往爬,不过他知道有些领域不是他能够涉入的,否则随时将有性命之忧,既然周大小姐没有介绍的意思,他也就选择了无视殷勇这群人。
走出警局,钟楚立即对副官道:“一营二连一排留下,二连长亲自留下保护周小姐安全;二连二排立即去县政府将伍德全拿下;三排去将伍德全两兄弟的家给我围起来,家中直系成员全部控制住;一连留一个排看管这些警察;命邱副团长率二营维持城内治安,绝对不可引发骚乱;我率一营其他人去剿灭响水滩,你去命令三营立即跑步赶来与我汇合!”几十个袍歌,钟大团长竟然嫌他一整个步兵营还不够,又将另一个营调去,可见这些驻军的战斗力很感人,当然了,这或许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许他如此小心谨慎,是出于对周岚的敬畏,唯恐走掉一人,所以多调一个营以防万一!
“是,团座!”
数百士兵立即遵照部署各自行动,钟楚亦马不停蹄的领着一营一连两个排和三连约300人带着四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押着陈黑手往北门而去。
注:川军在整编前编制很混乱,团一级的番号实在是不好查,查来查去也只查到师一级或独立旅以个别团级单位,因而有本书中关于抗战整编前团级番号以其军事主官多为虚构,敬请谅解,当然了,如果有书友们知道川军整编前各团的具体番号和主要军官民姓名,也希望大家在留言中告之,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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