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勇扭头道:“把人提来,交给伍局长!”
“是,少爷!”赵飞一把抓起地死狗一般的陈黑手,道:“伍局长,这便是那陈黑手!”
伍德精凑近一看,道:“不错,果然是为恶响水滩多年的陈黑手!这陈黑手手下有喽啰数百,长短枪过百支,伍某虽有心讨贼,奈何警局人微械劣,根本难以抗横,不想其多行不义终自毙,终于落到殷先生手里。今日殷先生为我县除一大害,真是功德无量啊,请先生受伍某一拜!”
“不敢……”殷勇扶住了作势欲拜的伍德精。
伍德精顺势而起,道:“殷先生为我县除去一害,便是我县的大恩人,是全县百姓最尊贵的客人,请先生一定要在我县多留几日,让伍某好好尽尽这地主之宜!”
“不敢麻烦伍局长,祭祖之期已经选定,不宜更改,在下即刻便要启程,还请伍局长见谅,待诸事已毕,殷某再来叨扰!”
“祭祖之事事关重大,确实耽误不得,如此,伍某也不敢强留,但请殷先生再次路过我县之时,一定要多盘桓几日才是!”
“一定,一定!”
“那好,殷先生请稍坐,留言录一份口供便可离开,伍某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就不相陪了!”
“伍局长贵人事忙,请便、请便!”
“来人啊,把陈黑手给我关起好,严加盘问!”
办公室内十几名警察有些不解,但还是齐声应道:“是,局长!”
伍德精和殷勇握了下手,道:“伍某先处理公务了!”
“局长请便!”
不说殷勇等人在办公室录口供,却说伍德精走出办公室后,小声对押着陈黑手的两个警察道:“把人带到我的办公室去!”
“是!”两名小警察哪敢反对。
伍德精的私人办公室是一处单独的院子,穿过一处小操场便是。
伍德精脱下帽子挂在衣帽架,又松开了啤酒肚扎的紧紧的武装带,带同毛瑟手枪一起扔在办公桌,端起一个瓷缸打算喝口水,却发现瓷缸里半滴水也没有,不由得“呯”的一声将瓷缸砸在了办公桌。
一名警察很有眼力,连忙扔下陈黑手,道:“局座,我去为您续!”说罢,迅速抓起瓷缸跑了。
“扶他坐下……”伍德精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局座,没好气的对另一名警察道。
“是……”
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陈黑手,伍德精不由得骂道:“你这混蛋,这是怎么搞的?竟然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陈黑手在进入警局的时候便已经醒了,得知自己进了警局,他非但没有半点害怕,反而十分的期待,他太了解伍德精这位警察局长了,凭着他和伍德精的关系,他这次大不了破点财,可是殷勇这些人恐怕非得被榨干了才出得了警局大门,那时候他再纠集人手,将他们一网打尽,男的点天灯、女的抢回去当押寨夫人……想到这些,他手的枪伤仿佛也没那么痛了!可是当他看到伍德精的时候才发现这位受财如命的伍大局长竟然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演下去,反而对那些人十分的客气,他立即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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