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同看了他一眼,说:“若只是如此,你可说服不了我,这神木之心对我至关重要,怎能随意安放在其它树木之上。”
唉,吴济心里叹气,这小子成熟的同时,也越来越不好哄了。
“其实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我此次前往神木族地,见到神木门真正的掌门,荣述尊者。”
“你见到他了!”林季同急迫起来,“他如今还好吗?若是可以,说不定可以成为我们扳倒荣智道尊的重要人物。”
吴济摇摇头,“他很不好,之前被荣智道尊算计,联合修罗打伤,一直靠着你母亲的那颗神木之心吊命,最近”
听到他大限将至,时日无多的消息,林季同脸上浮现出切实的悲痛,“怎会如此?我幼时还见过他,那是个顶温和的人。”说完又想到了什么,冷笑起来,“掌门的踪迹一直是荣智道尊的心病,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他必定很开心。”
“自然,所以我们要将荣述尊者死亡的消息传出去,让他开心起来。”
林季同瞪了他一眼,不满道:“这是何意?如此他不就无所忌惮,更得意嚣张了吗?”
“要的就是他得意起来。”吴济狡黠一笑,“不论多谨慎的人,在得知心腹大患被除去,自己有望掌门之位的时候,也会放松警惕,行事难免放松起来。”
“筹谋了这么多年,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什么?当然是召集手下商议,这是大喜的事,他不会再隐藏下去,而是会将所有的部下聚集起来,届时不用查探,便神木门有多少人是偏向他的,让你借此机会看清人心。”
“然后我们再一网打尽?”
“不,不用我们出手。”
吴济看着他手里的神木之心,笑得意味深长,“那么多强者,恐怕魔手来了也不能一时解决,再者说,除了荣智道尊和他的心腹,还有许多无辜从众的门人,为了不徒造杀孽,他们只能关,不能杀。”
见林季同脸上出现了跃跃欲试的神色,吴济便知道他心动了,语速加快了几分,“按照神木门的传统,要宣布大事或者举行活动,必定要在神木的见证下,到时,你这颗神木之心便有了作用。”
荣智道尊一直名不副实,所以心中有个疙瘩,得到荣述尊者去世的消息,他必定十分快意,会在第一时间举行悼念会,将此时昭告天下,明确告知宗门里还有动摇的弟子们,让他们不要再报什么掌门归来的希望。
至于那个消息是否属实,他不会在意,甚至不会立刻去探查,有个由头便可,纵使荣述尊者是假死,他也会想办法将之变成真的。
“神木之心?你是说用神木之心收服神木,让它为我们所用?”
“这不是关键,主要是这颗神木之心是为上等,能将它的修为和灵智都拔高一个层次,届时由它动手,再找玄烑道尊要些困阵,将他们那些人一网打尽。”
“就凭那神木?行吗?”林季同充满着怀疑,他和神木打过交道,知道它几斤几两,所以格外不放心,“那时候肯定强者云集,它莫不是还没动手就被抓起来了。”
吴济神秘一笑,“那是你不知道灵智高的神木族的能耐,再说,大祭办了这么多会,那些人肯定是熟门熟路,谁会把心思放在那棵见惯了的神木之上,我们打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他又补充了几点,将这计划完善了两分,林季同总算是被说服了,看着手里的神木之心,眼神坚定,道:“这宝物本就出自我母亲,如今将它用于给我父母报仇,正是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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