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惊叫道:“殿下,这里面也是刀!”
杨暕目光扫过,只见木箱子中果然是整整齐齐摆放的战刀。
这里有两百多口大箱子,一口箱子按照一百把战刀算,就是两千把战刀。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李靖带着羽林骁果追过来了,看到散落一地的战刀,全都露出狂喜之色。
李靖捡起一把刀,仔细看了两眼,笔直的刀身宽三指,长三尺六寸,刀尖处比起大隋战刀,多了一道弧度,郑重道:“这种款式的战刀,是专门设计给骑兵用的。刀尖呈弯月形状,便于骑兵交锋时拖斩。而且,这种战刀材质用的是昂贵的红毛铁。一柄战刀的价格,足足十两银子。”
“将柴邵一门斩尽杀绝!”杨暕冷冰冰道。
“遵令!”李靖和房玄龄一起转身就走。
“你真要做的这么绝吗?”李秀宁的声音中失去了生气,就像是两柄战刀摩擦发出的声音,极为刺耳。
“你们阴谋夺走我的家国,还怨我心狠手辣,等你们打进长安,恐怕第一个就砍了我的头!”杨暕惊讶的看着她:“你这种歪理邪说,是跟谁学的。”
“杨广暴政,逼迫天下反!”李秀宁强自辩解道:“中原处处刀兵,运城也不安全,购买军械,是为了自保而已!”
“在这一方面,李建成和李世民都比你聪明!”杨暕鄙夷冷笑:“至少,这哥俩的不曾辩解一句。”
杨暕话语顿了顿。冷笑道:“运城靠近太原,那里有一万骁果军镇守,即便有乱匪来袭,紧急求援,一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两千把骑兵战刀,也就是说李渊在运城,最少有两千等待装备的骑兵。他一个河东安抚使,职责是安抚受灾和流离于战祸的黎民百姓,拥兵做什么!”
杨暕转身,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李秀宁,笑了笑:“在多的辩解,也是苍白无力,我只是好奇,当年父皇查出了李渊阴谋叛乱的罪证,将他擒拿问罪,窦夫人进宫为他求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丈夫,儿子加女儿,竟然是一窝子的反贼!”
钜鹿郡公府。
已经世袭了钜鹿郡公的柴邵,身穿暖和的锦袍,坐在火堆旁,手里端着刚送来的热茶,品了一口,将茶杯轻轻的放在旁边的桌子。
外面秋风似刀,屋里却温暖如春,房间之中,燃着檀香,袅袅生烟。
他扭头看了一眼柴安,开口问道:“世子他们动身了没有!”
柴安摇摇头:“不知道长安城发生了什么事,一大早,屈突通和鱼俱罗就封闭了城门。严密搜查过往的客商。小人察觉事情不妙,已经给世子和郡主带去了口信,让他们稍安勿躁,等待机会在押送货物出城。”
柴邵叹了口气,却没在说什么。
李秀宁是自己没过门的妻子,就等着李世民和长孙氏完婚之后,自己也娶的佳人归。但是,从江都采购东溟宝刀,在用自家的货船运到长安,即便是杨广不在长安,也让他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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