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陆鸣看向陆三儿。
却没想到陆三儿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他双手在浑身上下不停的摸索,猛地就又了起来,又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后,终于放弃,双手垂在身两侧。
陆三扭头看向陆鸣,倒把陆鸣吓了一跳。
“怎么了?”
“糟了,我从府中支出的钱没了,足有几十两。”
今天是陆三儿被定为陆府义子的第二天,又是他和陆鸣出来办事的第一次,他年龄大陆鸣几岁,自然心中有照顾陆鸣的意思,却没想到却是自己这里先出了岔子。
“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不就是几十两银子吗。”陆鸣宽慰陆三。
“可是一会儿刘捕头和他牙行的朋友过来,咱们总不能让他们付账吧。”
陆三儿一语中的,广源楼的这顿饭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倒是没什么,恐怕放在刘捕头和那掮客身上,便是一大笔开支了。
又是陆鸣和陆三儿主动提出来这里谈事,到时候恐怕二人脸上不好看。
“咱们陆府的人,在这广源楼还赊不起一顿饭钱吗?”
陆鸣还是觉得这个不算什么事情。
“自然是赊的起的,还是莫要当着刘捕头二人为好。”
陆三儿说完话,还不等陆鸣反应过来,径直起身出了房间,看着陆鸣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出去所谓何事。
功夫不大,陆三儿回到雅间,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一些。
“我和那伙计说了,这顿饭钱,先记在账上,让他们一会莫提此事。义父那里,恐怕要责怪我办事无用。”
陆三儿说完又叹一声:“唉,陆府采买,义父从不让赊账,义父说陆府赊了账,别人也不敢来要,没想到今日由我破了规矩。”
陆鸣看陆三有些落寞,有些哭笑不得了。
“哪至于此,你这般小心,我看也没必要。”
陆三儿坐回位置,见陆鸣不理解,自己也不反驳,口中嘟囔道
“丢哪里去了呢?”
“莫不是怎么走的时候掉在了路上?”陆鸣接口。
陆三儿摇摇头,觉得这个说法不通:“这么多银子掉在路上,我定会察觉,而且街上那么多人,几十辆银子掉在路上,定会引起热闹。”
陆三儿说话的时候,眉头皱起,将手放下巴上,他现在已经长出几根胡须,他用手不停地拨弄着这几根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啊!”
陆鸣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这一声,吓到了正在苦苦思索的陆三。
“?”
“我知道了,你还记得那个吃白食的少年吗?差点儿将我撞倒那个,我记得他从你我二人中闯过,也撞到了你,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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