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看穿身后女人的心思,回过头看向垂着头有些发懵的她时,眼神微凝,这个角度这个距离,恰好将眼前人的另类风情尽收眼底。
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鬓发微蜷,发梢滴水……
苏幄还没来得及看清小倦的答复,腰上蓦然出现一只手,大掌稍一用力就把她按到他胸膛,他的手是滚烫的,他的身体也是滚烫的。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晦暗不明,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她身体一僵,太阳穴跳了一下,险些破口大骂。
该死的,这男人不会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了吧?!
裴越缓缓俯下身,冲着她焕发光泽的红唇就是一口,咬了一口,痛得她条件反射推开他,没好气道。
“你的癖好挺特别。”
看着她美丽的唇瓣渗出一些血丝,一张一合地说出让他意料之外的话时,他神色微动,若有所思地瞅着她。
“你也挺特别,跟那些动不动就歇斯底里的女人不一样。”
“这算什么意思?”
“盖个章。”
她问得很含糊,他却能精准捕捉到她的问题。
同样,大概也只有她能理解他,除了她,没多少女人能受得了他这种时不时抽风的恶趣味行为。
她知道,血的味道可以刺激他的感官,他是那样不甘于平庸的人,有自己独特的节奏,即便是做亲密的事也有鲜明的个人风格。
好比现在,也就他在被人追杀的路上还有心情跟女人**吧。
是恣意妄为,也是狂妄自大。
裴越攥着她的手挤出人海,周边的服装店和售卖衣服的小摊,生意异常火爆。
他随意拿了一套当地服饰,苏幄见状,眼尖地挑了另一套颜色风格相似的蒲珞族裙子。
两人默契地刻意不清洗脸上的油彩,在苏幄进入换衣间的时候,若非有个大妈极力拦着,裴越也跟着进去了,他沉着脸靠在门框上,叫她插翅难逃。
周围还有很多拎着手提包同样在等自己女伴的男人,没来由让他生起一丝烦躁。
就在他掏出香烟和火柴的时候,帘子被拉开了。
虽然裴越没有说什么,甚至面无表情,但她分明从他眼里捕捉到一抹稍瞬即逝的光。
本来她对这身明艳张扬的打扮谈不上有多感冒,却也承认这幅皮囊确实很能驾驭这类风格,这下能惊艳到裴越倒让她颇有成就感。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按回去换衣间里,他抬脚跟了进来,帘子一拉,这次看管大妈没再出声,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被他使手段警告了。
“你打算让我看着你脱衣服?”
“想离开我的视线?做梦,转过去。”
他轻嗤一声,冷冷地朝她发号施令。
苏幄倔劲上来,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敢脱我就敢看,裴老大有什么不好坦诚相见的吗?”
他目光黯了黯,嘴角轻扯。
“你很嚣张啊。”
她莞尔一笑,“承让。”
“很好。”
裴越目光微凝,嘴边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十足一个浪荡流氓痞子。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光明正大地调戏,感觉自己像个鸭一样,准备脱.光讨好富婆。
可是他竟然该死的有些欣赏这样锋芒展露的她,少有女人能激起他的兴致。
这个财阀千金有点意思。
于是乎,苏幄有幸见证了这场“脱衣秀”,她唇边噙着一抹笑,直勾勾地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健硕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如同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裴越的身体布满一道道可怖的伤痕,跟杜励绅一样,他也经历过许多混社会的代价。
他的背上盘旋着一条蟒蛇刺青,吐着信子,眼睛栩栩如生,目光阴险狠毒,叫人发怵,正如他给人的感觉。
她在想,这样又野又欲的**,每一块肌肉都叫人脸红心跳,属实能让女人为之疯狂,可在亲密互动的时候触摸这条蟒蛇刺青,真的不会心里膈应热情减半吗?
“看够了?还是说你想在这里来一发。”
裴越舔了舔唇角,一把将她揽到结实的胸膛前。
“不赶时间么?还是说,你很快就能结束?”
苏幄挑眉,说出足以刺激任何一个男人神经的话。
裴越不怒反笑,大掌伸到她的后脑勺,低头给她来了一个激烈的强吻。
猝不及防,避无可避。
没一会,甜腥味在嘴里蔓延,她的舌头被咬破了,丝丝缕缕的痛占据了她此刻所有的感官。
他居高临下般俯视着她,笑得很恶劣,粗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掐着她的下巴。
“确实,短时间内办了你有点困难,实力不允许。”
他的眼神,玩味中透着阴狠,冷酷中隐含讥讽。
“记住了,这是我的味道。”
两人出来的时候外边已经换了一批拿着包包等女伴的男人,看到两人从一个换衣间出来时皆眼神微妙……
天色渐暗,整个小镇都开始张灯结彩,整条街除了绚丽的灯光还有各种特色街边小吃的香味。
“我饿了。”
苏幄的肚子配合地发出“咕噜”声。
裴越轻哼一声,就近买了两个杂粮煎饼,一副边走边吃的打算,却毫无松开她手的意思。
她的视线在煎饼上停留了两秒,此情此景,令她想起从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常和同学去唐人街边逛边吃,却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裴越见状轻嗤一声,似乎对她又有什么新的误解。
一路上,警卫明显加强了许多,一些路口甚至还有警察查验身份证。
两人侥幸躲过,眼见有些可疑人物被叫住却突然撒开腿跑了,反倒吸引了关注。
苏幄回头一看,发觉正是追了他们一天的人,显然他们还没放弃到处设了关卡,不料碰上查身份证,倒是错有错着,间接掩护了他们。
裴越目光落在前面熙熙攘攘的旅行团上,导游正在介绍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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