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来了说正事,别的是先放下。”皇后柳眉一竖,严厉道:“瓶儿,本宫问你,你是否指使童付在云美人的药里加了东西?”
乔婕妤一听,死盯这瓶儿,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奴婢没有。”瓶儿道。
皇后见她对乔婕妤小心翼翼的样子,不悦地皱眉:“你给本宫老实交代,本宫定保你安然无恙;但若你干了却不说,本宫有的是法子惩治你!”
“奴婢没有,奴婢近些日去找御药局,皆是为了给玉儿抓药,望皇后娘娘明察。”
云绾容心中一动,柔声问道:“玉儿伤得很重?还不见好吗?为何受的伤?”
瓶儿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身子瑟瑟发抖忍着没哭出来。
皇后一听就知道云绾容的意思,事情一有缺口,接下就容易多了:“你且别哭,采桑,你寻太医给玉儿治伤,说到底是宫里人,既然受伤本宫不能眼见着不管。”
瓶儿感激地磕了几个头。
“可还有其他顾虑?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宫不会为难你。”皇后诱惑道。
瓶儿小心瞄了瞄乔婕妤,见她吃人似的目光,身子一僵,好半响颤抖着声音道:“皇后娘娘,药确实是奴婢下的……”
乔婕妤一听,二话不说兜头兜脑一巴掌扇了过去:“好你个贱人,居然敢瞒着本小主做肮脏事!”
皇后心中一凛呵斥:“乔婕妤,给本宫安分点!在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本宫扔你出去!”
乔婕妤呐呐地收回手。
“你为何要这般做,可是云美人得罪了你?”皇后继续追问。
瓶儿眼泪哗哗流下,朝着朝皇后磕头,又云美人磕了个头,才向着乔婕妤说:“小主,您说的没错,奴婢是做了肮脏事,但却不是瞒着小主您。小主的意思是想奴婢担了所有罪责吗?如果您放过玉儿和童大哥,无论小主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乔婕妤傻眼了,震惊得说不出话,许久反应过来起身抬脚就往瓶儿小腹上一踹:“好你个贱婢!居然敢栽赃本小主!皇后,皇后,妾身是冤枉的!”
皇后见瓶儿被踢得痛滚在地,忙道:“嬷嬷,拉开乔婕妤!”
乔婕妤被死死拉住,嘴里仍不忘骂骂咧咧,诅咒瓶儿不得好死为何冤枉她,皇后贤妃等人听得直拧眉。
“乔婕妤,你贴身宫女举证,你可还有话要说?”皇后一拍案椅。
乔婕妤大嚷道:“皇后,妾身冤枉,都是这个贱婢,我让你不得好死!”
“既然你说冤枉,那拿出证据来。”皇后看着乔婕妤像泼妇骂街似,近乎癫狂的样子,心里想:如果此人就这般被扳倒也是件好事,吵吵嚷嚷没脑子的样子实在让人厌烦。
证据?她哪里有证据,乔婕妤不满反驳:“皇后不能偏听偏信,妾身没做过,何来的证据!”
瓶儿捂住剧痛的腹部,绝望一笑,让模样瞧着实在可悲可怆:“既然奴婢敢说,也不怕没了性命。皇后娘娘,不止云小主,但凡皇后送去各宫的补药,乔婕妤全都下了石膏。玉儿就是知道了这事,才被乔婕妤生生砸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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