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罩他一辈子,他答好。
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夏怜生紧张得厉害,生怕自己红着耳朵被他瞅见,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哦,没戴腕表。
……淦。慢性尴尬症急性发作了。
尽管手腕上啥也没有,她还是一本正经的清咳了两声开口:“时间晚了,我撤了,告辞。”
话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她就抱着书包飞快地穿过人群,翩跹如蝴蝶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人海里。
哈哈哈哈我不想活啦!!
夏怜生脑子一片浆糊根本不敢回忆自己刚才到底跟江霁月聊了什么,如果时间能重来她绝对绝对在心底打个草稿再说话。
听听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让人尴尬的话!!
然而难为情的情绪过后,她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侧脸。
忍不住的,弯起眸子。
心情也轻飘飘的,明明什么也没罪恶,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是心底就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份愉悦。
夏怜生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她这么拽的人可不能变成什么傻白甜恋爱脑。
不过是个江霁月而已…江霁月……
在江霁月心底,其实对于可爱没什么明确的定位。但只要是夏怜,他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形容词就一定是可爱。
有的时候看着她,他甚至有种想冲到楼下草坪上抱着野猫野狗什么的翻滚两圈的冲动。
为什么世间会有这么可爱之人?翻遍世界上所有的教材典籍他都难以理解找不到答案。
就连在她面前说一句话,心底都要斟酌好久。
那些晦涩的、没有伦次的词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能让她觉得在意,亦或者感到高兴就好了。
而此刻,江霁月仍站在那颗树下,遥遥望着夏怜生已经看不见的背影。
应该,没有被讨厌吧?
今天,天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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