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张开双臂,姿态散漫。
“把我打死,我不就听话了么?什么东西能有一个死人听话啊?您当初不是不管我么?对我非打即骂,就是所谓的为我好,就是所谓的管我了?”
“你还敢顶嘴!”
严母随手抄起手边的白瓷杯,直直的冲他扔过来,少年不躲不避,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垂一下。
“嘭!”
瓷杯狠狠砸上对方眉角,随后应声落地,在少年脚边炸开。
细碎片划开严谨骨感漂亮的脚踝。
“你对着孩子发什么火!他还不够懂事吗!你是不是要逼死他你才乐意!啊!你非要把他逼走你才开心是不是!姓严的,不管你乐不乐意,这婚必须离!”
男炔在严谨面前,把孩子往门外一推,视线停在少年略微红肿的眉角。
对着里面吼了一句之后,狠狠的将门从外面合上。
世界总算安静了些。
男人有点愧疚,有点心疼的轻轻覆上少年的眉角。
把孩子揽到怀里,眼睛红了一圈。
“谨,是不是特别疼……”
“习惯了。”
他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波澜不惊,好像他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疼。另一边,林一羡和徐幼之姗姗来迟,站在独栋别墅的门口,只看见了门口的两个人影。
姑娘蹦跶起来,冲那个方向挥手:“严谨!严谨!”
严谨叹了口气,轻轻从男饶怀里挣脱出来,礼貌的敛了眸,迈步,往林一羡那边走。
“谨!”男人在身后喊他一句,顿了两秒,又有些无措着试探,“……要不你今先在酒店住一宿,爸爸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离你学校挺近,等你明中午放学了,爸爸就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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