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伯,给我来一串糖葫芦。”
白鲸叫住路边吆喝的灰衣老头,几步走上前,伸出手递过数个铜板。
“好勒,您拿着。”
淳朴的老伯特意挑了最大最饱满的一串糖葫芦递给白鲸。可能是因为看他衣着华丽,气质不凡吧。
右手拎起糖葫芦,白鲸轻轻咬下一个。
微微咀嚼,感受着又酸又甜的滋味。他转过头重新向城门走去。
走出城门,白鲸直奔虎煞岭而去。
一路上官道宽阔而平坦,地面结实平整,不像其他的道路一样坑坑洼洼的。
春日微风暖暖,树叶被吹拂带起阵阵哗哗声,阳光也跟着随之摇晃颤动。
入眼之处到处是金色碎片,仿佛整个树林化为一片金色海洋,波光粼粼。
糖葫芦串上的糖衣山渣又大又圆,一个吞下去就能嚼好久,白鲸一路走了近七八里路,这才吃的剩下最后一个。
“嗯”
他轻轻地停下了脚步,向前方望去。
天空的金色阳光越来越浓郁,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太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
在两座山峰之间的谷道处站着一排十几个彪形大汉,他们头上包着灰色围巾,一身黑色劲装,手上提着五花八门的兵器。
一副暴虐猖狂的模样。
“来者何人!”
白鲸按照惯例开口询问,总要给土匪一点面子,好让他们等会儿死而无憾。
“嘿嘿”
一众土匪猖狂的笑了起来,全是吃定白鲸的模样。
正中间有一彪形大汉,体格魁梧壮硕,足有一米五的身高。手上持着一柄夸张大刀,周围的土匪有意无意的看向他。
显然此人是众匪徒的头目。
“我?哈哈!我是你爷爷!哈哈哈”
左眼带着刀疤的头目哈哈大笑,想要戏耍眼前这个文弱书生一番。
这条官道离虎煞岭比较近,那里是他们狂刀帮的老巢。知道情况的商队很少走这条车道,只有一些来往的不知情路人会到这边。
刀疤脸近几个月受大当家的命令巡视地盘,劫掠活人。可惜近几日运气不是很好,没有碰上来往的路人,自然受到了大当家的训斥。
眼前正好有个书生送上门来,绑了他拿去交差,岂不是正好?
冷静的看着他猖狂大笑,白鲸右手飞速一抖,手臂如同紧绷的绳索一般弹起。
一根串着糖葫芦的木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刀疤脸的面门。
嗖的一下从嘴中而入,嗤的一声从后脑飞出。
血水飞溅的同时,红色的糖衣山楂卡在他的嘴巴里。
刀疤脸双目圆睁,身体僵直在原地。下一秒重重的倒下,圆滚滚的糖葫芦轻轻落在地面上。
理论上来说,猖狂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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