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潇言礼又做了什么?他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经过思考过本该做的选择。
他们本质上来说都没有错,他,黄浩凭什么按照自己的意愿给他们贴上标签?只能看到人性黑暗面的人,也许他本身已经黑化了。
一个感到自己也许不可靠的人也许是可靠的,事实上黄浩感到自己极为可靠,他将要完成一些事,他甚至无法理解自己,他明白自己很可能走不到目的地了,他要送她们到目的地?
一切难以理解,他从来不会自诩圣人,有着一切人的自私,阴暗的算计,他从不否认,而此时内在产生的情况叫他疑惑,或者他出问题了?
也许在其他人眼里,他正是之前判断王力与潇言礼那样,事实上他做得更过,他击杀过要杀他的人,他用恐吓这种方式在此时此地恐吓了数百上千人。
“也许出问题的人是我自己,我的表现比他们更黑暗,更恐怖数倍,数十倍都不为过,我击杀了想要杀我的人,对吗?我认为是对的,可是回忆起来那么遥远,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
“三个人.....我更是看到了......人的死亡,也许我的判断力以及思维力早已随着那些死亡陷入了偏激之中,我无法确定。”
“况且我身受重伤,时刻处在弥留之际......依靠着兴奋剂的药效活着。如果我错了那该怎么办?我无法确定对错,但起码我此时能够分辨善恶,从他们的种种情况来看,他们是安全的,说不上善也说不上恶,而我!我对于我却不确定了。”
“如果我错了那该怎么办?我将带着愧疚死亡,无法面对我的父亲,所以我们应该在一起,他们当中......也许有人会发现我的错误......纠正我,哪怕是杀死我。”
细细捋过思维后,他感到自己的思维像是受到形质的束缚,受到挤压变成细长条状,因此他更用力的用舌头顶住上颚,这种情况略微缓解,黄浩转身坦然的对众人道:“银门大桥无法通过后,我认为我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保护伞公司的位于浣熊市中心的H科研大楼,你们谁有其他的想法。”
潇言礼微微低头思考着,不时偷偷看一眼黄浩,接着他带着绝对肯定的口吻道:“我认为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只剩下保护伞公司位于浣熊市中心的H科研大楼,好在距离核爆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如果我们不像那样磨叽的话,我们会很快到达。”
“在白天的时间里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很多东西,武器,逃跑,也许还有战斗。”
王力并不赞同潇言礼,他指着银门大桥的尼通大河道:“我们有没有可能从水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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