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吸食“恶之草”也成为了许多弗罗人的习惯。
不但如此,还把它发扬光大,在大陆上广泛种植,甚至演化出不同的品种。
现在有很多地方都种植着烟草,甚至在一些偏远的地区,当地人把它当做主要经济来源。
当他看到矮人邓肯完成了手中的活,正准备打招呼时,就被矮人邓肯上前一把拉住。
“快走,快走,晚了就走不了了。”矮人低声催促道。
“啥?”亚汉被他弄得有些心慌。
矮人踮起脚,胳臂勾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他肯定没安好心,你是不知道他的外号叫什么?”
“叫什么?”亚汉的好奇心被矮人成功地勾了起来。
“我们管他叫葛隆台、人形水蛭、雁过拔毛,鸡蛋过手小一圈的吸血鬼。
我敢打赌,让他在腚里夹一枚硬币,绕着普德拉城跑一圈,都不带掉下来的……”矮人似乎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懑,声音越来越高。
“吱”的一声,二楼的窗子被推开了,然后顶棚上就传来了地精一连串的质问声:
“邓肯,你又说我坏话了是不?我克扣你工钱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胡子怎么少了一截的?”
矮人咂咂舌,向着亚汉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向楼上喊道:“是,是,你说得对,你是老板!”
一会后,当地精领着亚汉参观打铁铺的后院时,少年不禁暗暗点头:
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小院虽然看起有点局促感,但是厨房,卫生间,洗浴间,应有尽有。
院中的空地上,焦炭,锻造原料,锻打成品,都码放的整整齐齐。
在这一小方天地中,地精严谨的作风和统筹规划的能力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
而且让他惊喜的是,院子中间还插着一个铁木桩,桩身缠绕着麻绳。这显然是战职者在修炼时使用的。
莫非这个毛利先生是个武者?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这地精应该不过三级。
而那个在前面打铁的矮人也最多四五级。
至于那个独臂青年,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习武者。
地精像是看出亚汉的疑惑,“嘿嘿,这是提瑞昂练功用的,他是个刺客。
在店里待了一年多,上周才走的。”
然后又向他招招手,“来,我带你上二楼看看。”
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的“吱吱”声让亚汉听着十分舒服,仿佛又回到了自家的小阁楼里。
只是当他踏上二楼客厅,看到靠窗的木桌上摆放的军仪棋盘时,脑袋一痛,恍惚间,竟好像回到了早上使用传送阵的那一刻。
亚汉记起来了,上午那次魔法传送中,他并不是无意识的。
他在眼前杂乱扭曲的景象中看到了一副画面:那画的中央是一个古旧的木桌,在它上面搁着一个军仪棋盘。
棋盘上随意地散落着七八颗旗子,它们看起来不像残局,也不像某种对战阵型,也不知道下棋的人去了哪里。
棋盘的两侧各有一个漆黑发亮的木罐。两个罐子里面分别装着黑白两色棋子。
它们就那样静静地摆放在那里,也不知道摆放了多久。
但亚汉在那一刻的感觉就是:那古旧的木桌,那棋盘,那棋罐,那棋子,还有那那古朴的油灯,它们仿佛自恒古起就摆在那里。
在棋盘左上角的那一盏老式而古朴的油灯,正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着整个棋盘。
但是,灯下却是一片漆黑。只是在那油灯下的那片阴影中,他似乎看到了几个小东西的轮廓:似乎是几枚硬币,还有一个椭圆形的东西,鸡蛋?
传送的过程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在那次传送中,他耳边还传来了一声叹息。那声音说不上是男还是女,或者是几个人同时说的,“哎,你来了?”
他不明白耳旁那一声叹息因何而起,也不明白那一句“你来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那一声叹息中包含着复杂的情感。
怎么形容呢?亚汉抓着自己的头发,想找出两个可以形容的词。
“对,那就是欣慰和遗憾!”他心中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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