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都怕翟文西发脾气,也不敢再围堵,就乖乖地让开了一条路。
翟文西握着张初颜的手,一直把她牵到后台那边才松开她的手,然后有些不满地骂她,“你是蠢材吗,被那些人围着难道不会喊他们让开?”
张初颜看着翟文西,总觉得看不懂他,她踮起脚尖,把嘴巴凑到翟文西耳朵那里低声问,“你现在是亨利还是翟文西啊?”
翟文西扭头看着张初颜,眉头皱得紧紧的。
张初颜看不懂他这皱眉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又问,“你到底是亨利还是翟文西?”
她希望他告诉她,他是亨利。
但是他却露出不爽的表情,冷声道,“你记住了,有着这种表情的人是我,不是翟文西那个懦夫。”
张初颜一下怔住了,看来,翟文西的主人格果然还是不愿意回来。
她低下头声,“翟文西妈妈把他的情况都和我了,我知道你和翟文西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人格。
其实,你霸占他的身体到底想做什么?”
亨利扭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不是我霸占他的身体,是他自己不想面对痛苦,就把我推了出来。”
张初颜不再话,她心想,亨利的痛苦,该不会是她冤枉翟文西给他带来的痛苦吧?
想到这一点,她的表情就显得有点心虚和内疚。
亨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张初颜的表情,忽然用戏谑的表情问道,“你刚才对那些烦饶苍蝇,你会考虑我的追求?怎么,你真打算甩了黎梦马和我谈恋爱?”
张初颜不敢和亨利对视,只点点头,反问道,“是又怎么样?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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