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澜一行人经过茗香阁时,萧景澜恍然好像看见了秦云舒的身影,但他没多想,秦云舒此时应当还在京郊,怕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便与同伴们一起驾马而去。
茗香阁内——
孟夫人带着孟云熙,侯夫人带着秦云舒,四人坐在一间包厢内。
孟云熙和秦云舒都有些拘谨,皆是安静无声。两位长辈倒是从今日的天气谈到了何时是良辰吉日宜嫁娶…
等到两位长辈聊得回神了,才留意到小辈们竟是一语未发。侯夫人一拍脑门道:
“唉,瞧我们,光顾着聊上了,想来他们俩顾及我们在无法畅所欲言吧?依我看不若我们出去走走,让年轻人们自己聊?”
“正合我意,走吧!你们慢慢聊啊,不着急不着急…”话刚说完,两位夫人就出门去了,还贴心的给两位小辈带上了门。
秦云舒:“……”
孟云熙:“……”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秦云舒在心中叹了口气,提起桌上的茶壶给孟云熙的茶杯倒满了茶。
他们进来时店里的伙计已经给他们都倒了一杯茶,但方才长辈们在畅谈时孟云熙就一直在一声不吭的喝茶,杯中自是早已只剩空杯一个。
孟云熙惊讶了一瞬,没想到她如此细心。他轻声对秦云舒道了谢,两人又恢复先前那般安静。
半顷,秦云舒先开口了。
“孟公子可知云舒家世?”
孟云熙又诧异于她居然主动说起她的家世,他自然是听母亲提起过的。“略有耳闻。”
“孟公子可知云舒是庶女,且在家中地位卑微?”言外之意便是她虽为大理寺卿的女儿,却是个不受宠的,在仕途上丝毫帮不了忙。
“家母有同我提过。”
“那孟公子可知我乃是夫死改嫁,并非头婚?”秦云舒又问。
这个问题,孟云熙倒是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反问道:
“秦小姐莫不是以为家母是绑了我来相亲,什么都不告诉我,所以秦小姐连连自爆?”
“呃…”秦云舒愣了一下,她还真是这么想的。被说中了心中所想有些尴尬,但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半分。
“非也,只是觉得还是对对方了解一些比较好,免得将来凭白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是庶女,可孟云熙可不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嫡子,还是先锋将军。
再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孟夫人是这么想的,挑了她个庶女还是死了相公的寡妇。这样她怎么能不去瞎想孟公子是否非自愿的。
“秦小姐,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希望你听了莫要见怪。”孟云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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