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问并没有接它,而是道:“像真画?呵呵,你真会给自己找借口,不管你怎么说,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黑的永远不可能变成白。”
“只看到黑与白的人,永远只会是失败者,李先生明明有绝世无双的天赋,却甘愿当失败者,我为你感到不值。”
“你不用再说了,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李问走出雨伞的范围,陈旧的衣服很快就变了颜色,他自顾自的来到屋檐下,推上脚踏车就走。
“李先生这么急着回去,是要去学画吧?”
背后的声音让李问又停住了脚步。
“一个做假画的,却去学真画,李先生到底是对画感兴趣呢,还是对人感兴趣?”那声音饶有兴致的说。
李问转过身来。
近视眼镜被雨水打湿,朦胧中,那个撑着雨伞的女人显得特别的神秘。
“你什么意思?”李问开口道。
“什么意思,李先生你比我懂,”女人走近了几步,“有句不该说的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你给不了她需要的,能够给他她需要的,只会是主角,而你究竟想不想当这个主角,想不想上这个舞台,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李问沉默了。
她说得很对。
阮文这样的艺术家的确不是吊丝能够高攀的,她需要更好的环境,来进行更高层次的创作,而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很高的物质基础上,而这样的物质基础,是目前的李问所无法提供的。
没有意外出现,李问与阮文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就像原剧一样,他们注定只是人生中的两名过客罢了,最终娶了阮文还是高富帅。
“我哥常跟我说,放弃爱情的男人,没有一件事做得好,”女人将伞再次撑到李问的头顶,“你也不必马上答复我,可以再考虑考虑,考虑清楚再打给我。”
她递给他一张名片。
上面有一个“吴”字,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假如你真的不想当主角,记得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把伞送你,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学画。”女人笑了笑,转身钻进车内。
很快,红色的车尾灯就出了李问的视野。
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也难怪能做成大事了。
这女人对人心理的把控程度已经达到了入微的地步,欲擒故纵,拿捏的恰到好处,我真要是原剧李问的话,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她。
尽管我是创世神,我也并不是原剧的李问,但我还是同样拒绝不了她,想要知道“画家”的秘密,我必须与他们为伍,只有进入核心,我才能真正的揭开真相。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入了虎穴,我才能有更多的乐趣。
因此,只过了一宿,第二天天刚亮,李问就来到街边的电话亭,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打了电话。
“喂,吴女士,我是李问,我想和你见面。”
结束通话之后,李问又给钟表铺去了一个电话,向鑫叔请半天假,可鑫叔却出奇的没有像往日那样问这问那,只让他快去快回。
让李问生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像是被掌控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自称姓吴的女人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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