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终于能把这货给甩开了!
洂清浅立即用力挣脱,但是发现依旧是徒劳。
“这也太神奇了吧!这人上辈子是根绳子吗?!”
傍晚,他们已到达了树林的边缘,不远处是一个不大的边塞小镇。
“到边界了,穿过小镇便是通道的入口,开启的时间段会有士兵把守,我们还是得小心行事。”竹喧交代了几句。
“你能把这人先弄下来吗?”洂清浅白眼几乎翻到了天上,一路上心情甚是不爽利。
竹喧默默地看了一眼,说到,
“弄不了,除非把你折了。”
“哈??这也行?”
“所以等他醒吧。”说完,竹喧骑着马带着芷鸢悠悠斋斋的走到了前面。
“见色忘友!!!这都什么事啊!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整这个脑残体。”
行至小镇,几人自然而然去了镇上唯一的客栈投宿。
竹喧将两匹马靠齐停下,进了客栈询问房间。
自始至终黑发少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芷鸢站在马头的左侧一脸担忧的看着洂清浅几乎黑成锅底的脸。
“我决定直接拖着他倒地上。”
“那会摔伤的吧?”
“无妨,我可以往后侧方倒下去,摔得最重的定然是他。”说着毫不犹豫的抓紧黑发少年的手臂就将身体往后侧方压去。
“啊!小心!”随着芷鸢的叫声,想象中胳膊肘的疼痛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与羲辞疏淡而克制的拥抱不同,这个怀抱让人坠入了海与风的味道里。
她愣了一下,这种感觉,与她回忆中那想不起名字的男人如此相似,难道...?
抬眼一看,却对上了黑发少年亮晶晶的眼睛。
什么啊...长得完全不一样啊?那人的样貌可是异常具有冲击力的类型呢。
少年见她神色转了一转,朗然的笑意从嘴角滑至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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