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宫,大朝散去,庞涓跟随魏王进了殿后暖阁。
“将军呐,本王纳闷儿,你这小师弟当真就有举世无双之能?抵得过大将军的运筹帷幄征战千里?”
魏王正直壮年,披着雪白的裘袄紧了紧领口坐在座伸出双手在火炉取暖。
“我王,小师弟之天资涓自认不如,在山学艺数年,诸多地方确实不如这个小师弟,但涓与二师弟孙膑所学军阵策略是小师弟涉及不多的一块领域,基本都是涓与孙膑切磋,小师弟旁观都很少。”
庞涓所言不虚,三人同在鬼谷门下,朝夕相处可谓互相了解颇深,生性贪玩又不务正业的末秧基本对兵法战阵、谋略计策之类没有兴趣。
“那依将军之言,你那小师弟在军战一途实则并不熟悉,当今天下还是将军独领风骚咯?”
“我王,只可惜师门有规,不能同门相残,孙膑双腿已废也无法领兵作战,因此战阵一途,涓自认尚无可敌之将。”
庞涓尤为自信,孙膑的膝盖骨给揭了,从此也就无法统兵作战,对于庞涓来说这个最大的对手失去了战斗力,那么在当世而言,他庞涓敢说第二没人会自不量力的自称第一。
“甚好,甚好,大魏有将军在,开疆扩土一统天下未来可期啊,哈哈哈。只是次那么好的破秦机会浪费了,实在可惜呀,将军。”
魏王生性多疑,耳根子也软,性格多变,有雄霸之心,又没有霸王之姿,有的时候又精明的有些过头,自打次庞涓放弃破秦的机会,一直到现在心里都有些不得劲。
“王,那日撤军之后也给您详细汇报过,涓与小师弟相谈甚欢,撤兵的理由也很充分,穷秦虽弱,但乡民好斗成风,末将领兵十万就算攻破了函谷关与骊山大营,杀了新任秦公也无法稳固战果并且直达栎阳城下。”
“面对国破家亡,老秦人的狠辣,这么多年王应该深有体会,况且那是已经大雪纷飞不利作战,末将也才选择退兵。”
“况且小师弟说的对,魏若独吞穷秦,只是地盘增加了,实则是个拖累国运的累赘,苦秦之地夺过来之后稍有不慎就是大麻烦,要治理好这西边的蛮夷之地就要花费诸多精力,若此时其他五国来犯,大魏腹背受敌,如今的霸主之位恐有不保。”
魏王频频点头,庞涓之前的汇报就说的很明确,理由充分,大局把握的很好,只是到嘴的肉没了总是心有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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