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冶容点了点头:“知道了,老爷。”
而回了摇月馆的宋颜接到了双立的信,双立办事很快,刘墉这会儿已经命丧黄泉了。
眼下双立正来问宋颜打算如何处理刘墉的尸首。
宋颜捏着茶杯发了一会儿呆,她头一次觉得原来取一个人的性命这么简单:“那就,扔在城郊的乱葬岗吧。”
而大乔氏那边接连接到几封催债的信,言明在不拿钱来换刘墉,就要撕票了。
大乔氏哪里凑的出那么多钱来,也不敢告诉自家老爷,只说是让刘墉出京回老家帮自己取一样东西。然后偷偷命人苦寻刘墉踪迹,没想到竟然在城郊的乱葬岗发现了一具被切去了一节手指的尸首,大乔氏去了一看,自己儿子早已经暴尸荒野。
丧子之痛,大乔氏当场急火攻心喷了一大口血。当下大乔氏也顾不得瞒着自己丈夫了,立刻就把尸体抬了回去。
当晚刘老爷一回府,就看见正厅摆着一具尸体,上面还蒙着白布。大乔氏扶着安放尸体的床嚎啕大哭,自己的女儿刘仙儿眼睛也哭的跟个桃儿一样。
“怎么了?哭什么?”
大乔氏见刘老爷回来哭的更凶了:“老爷啊,咱们的儿子,被人给鲨了呀。”
刘老爷听了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床前,手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良久,刘老爷伸手哆哆嗦嗦的揭开了蒙着尸体的时白布。
刘墉惨白又狼狈的尸体赫然出现在眼前,刘老爷也没撑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喷在了盖着刘墉尸体的白布上。
刘老爷哀嚎道:“我的儿啊!”
唯一一个嫡子死了,刘老爷怎么能不伤心。
大乔氏为子报仇心切:“老爷,咱们的儿子,是被那宋郡主给鲨了呀。”
大乔氏一遍哭到一边打量
刘老爷的脸色:“老爷,你可得给咱们的儿子报仇啊!我可怜的儿子,就真么被那个毒妇给鲨了啊。”
刘老爷回过点神儿来:“好好的,那宋颜,为何对我儿痛下鲨手?”
大乔氏当然不会说实话:“不就是咱们家刚到盛京,家里银钱周转不开,我上宋家门上的勤了点,惹那毒妇不高兴了。可,可我这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刘老爷听了勃然大怒:“年纪轻轻心思就如此歹毒,夫人放心,我定上宋家门为咱们可怜的儿子要一个说法!”
说罢也顾不上现在已是晚上了,立刻就命人套了马车气冲冲的就要鲨去宋家。
坐在车里的刘老爷丝毫不知,马车外驾车的车夫已经悄无声息的换了人,而马车正朝着一个陌生的地方疾速驶去。
待马车一停,马车外面传出一声:“刘大人,咱们到了。”
刘老爷兴师问罪心切也没有注意到车夫的称呼和声音与往日不同,怒冲冲的就下了车。
等到刚一撩开帘子,就看见自家车夫被困得结结实实堵了嘴扔在地上。刘老爷一惊刚要张嘴喊人眼前就是一黑。
一个黑布袋结结实实的罩在了刘老爷头上,脖子上抵上一把利刃。
身后的人拿着利刃的手在刘老爷脖子上压了压:“刘大人最好是安静一点,这刀剑无眼的,要是伤了您,那可就不好了。”
刘老爷长那么大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别说是说话了,这会儿腿都吓软了。
这一路上刘老爷都是被拖进屋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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