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在提起宋怀远来,人们最先想到的却并不是当初那个胸怀远大才气逼人的少年才俊,而是景和公主的驸马。
因此宋怀远最听不得关于景和公主的人和事,所以当初景和公主一死,他就立马搬出了景和公主府,搬离了那个让他窝窝囊囊地方。
自此那么多年一来府里没人敢提关于景和公主的一个字,不过他也因此触怒了皇帝。要不是皇帝顾念自己姐姐留下来的骨肉,也就是宋颜。
宋怀远早就不知道被撵到那个穷乡僻壤当官儿去了。
因此宋颜只是稍微提了一下宋怀远就当场恼羞成怒起来。
宋颜见宋怀远这幅样子有些可笑,既然不想提自己母亲,那为什么还要留下苏冶容呢?
宋颜垂下眼,压住眼底的讥讽之色:“我怎么敢。”
宋怀远见宋颜低头认错,理智渐渐回笼。他这才想起了自己叫宋颜来是有正事儿的。
宋怀远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是为父的不是。”
宋颜抬头看了宋怀远一眼:“是女儿多嘴。”
父女两人的冲突就这么莫明其妙的化解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在提这件事。
宋怀远又恢复了一幅慈父的模样:“方才我回来,在门口恰巧碰见了昭王殿下。”
宋怀远一边说一边注意观察宋颜的脸色有没有什么变化。
宋颜心里一咯噔,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碰见了。她知道宋怀远察言观色的习惯,所以面上没有一丝破绽。
宋颜点了点头:“今天帮舅母挑了些布料做衣裳,昭王殿下便顺路送我回来了。”
见宋颜和裴朗的说法如出一辙,宋怀远也不疑有他:“原来是这样,只是我瞧着昭王殿下走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不知是何原因?”
宋颜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她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没有吧,昭王殿下一直是那副表情来着的。”
宋怀远心下已经确定裴朗和宋颜接触只是迫于皇后:“那这些日子你与昭王殿下相处的如何?”
宋颜眼底一丝苦涩一闪而逝:“父亲,昭王殿下,对我并无亲近之意。父亲还是别再,费心劳神了。”
果然,权势对于宋怀远来说,还是最重要的。
宋怀远沉思起来,宋颜说的并不无道理,要是执意把裴朗和宋颜凑成一对儿,虽然说有皇后压着,但毕竟裴朗才是主要的。
明眼人都知道,裴朗是最有希望成为太子的。要是把两人强凑到一块儿,万一适得其反,到时候裴朗说不定会出手报复,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风险太大了,宋怀远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因此便打算退而求其次。
“眼下秋闱已完,你弟弟也不日就要回京了。他的有一个同窗好友,在秋闱中遥遥领先。长的也是一表人才,是难得的青年才俊。等回了京会试的时候你见一见吧。”
宋怀远不打算让自己的儿子日后求一个不上不下的闲散官职,打算让宋致走科举之路,因此便咬着牙狠心让宋致从自己的老家从乡试一层层的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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