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那白相忽然想留在妖界几天,怕是心不忠。”战神小心地说着此话,头虽低下却用余光看着天帝的表情。
“战神,我的弟弟何时轮得到你来我面前议论。”龙溪拿着毛笔轻轻沾上墨水在桌上练习字,表情中没有丝毫波澜,但语气中有着一丝不如质疑的威严。
战神袖中的手握紧,他还想像当年上位时挑拨白家和天帝的关系一样,挑拨白相和龙溪的关系。
只是龙溪是凤姝带大的,加上白相是自己半带大的,血缘关系摆在那里,就算白相要了自己位置又如何,自小知晓战神干得阴招,现在不动他,一是因为自己的根基还不稳,二是他军令在手多年,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根除,要慢慢渗透进去,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臣失言,天帝臣先告退。”战神行了个礼就退下,他心也有小九九,这天帝虽是百岁小孩,但是主意比他父亲多,不好忽悠,怕是自己将来不好过,还是要为自己的以后做好打算。
“你回来了。”
“这战神还真是爱在背后挑拨离间。”白相从龙溪背后的屏风出来。
“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快点进行,他不是傻子,定会留后手。”龙溪在纸上写了一个字“绝”。
“是,表哥。”
“你在妖界停留这几日如何,那妖王可有反心。”
“放心,谁都可能反,她不可能反。”
“是谁?”
“表哥,我先退下了。”白相记得娘亲临行前的叮咛,不想让过多的人知晓她的身份,只会对天帝不利,天帝见白相不愿说出此人的身份,也作罢,不再多问,他还要想办法如何部署一些奸细在战神身边。
白相来到白枫宫,见到父亲安然无恙,准备了毛巾给父亲擦拭身体,在他身旁说了一些小事,最擦拭干净后说:“爹,我告诉你个秘密,我找到娘亲了,你再不清醒,她可能要和其他人在一起。”白相说完,见父亲还是没有一点反应,给他盖好被子,离去。
白渟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若是让天帝知晓自己的术法对白渟丝毫没有影响,应该会被气死。
白渟在迷雾中,坐在小舟上,闭神养息,隐约听到白相的话,他想努力醒过来,可是沉睡太久,身体不听使唤,怕是一时半会醒不来。
战神这边和他的部下相商如何挑起白相和龙溪之间的矛盾,部下靠近战神耳边说了一计,战神拍腿叫好:“此计甚好,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纵使是兄弟又如何,我要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帝位就是我的,哈哈”
“那臣。”部下小心翼翼地说。
“你就是战神。”战神二话不说地许诺给他的部下,那部下立刻下跪:“谢天帝。”
战神听到此话,笑得更大声了,凤姝你毁我容,我毁你家人,等我坐上天帝之位,第一个先拿你祭奠。
战神太过得意忘形,没看见部下脸上的一丝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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