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办公室里摆着不少绿植,缓解我不少此刻的不安,老大回头望着踟蹰不安的我:“你紧张什么?第一次进来?”
由于不知道三哥说的那个病人是不是真的给我,所以我更担心老大叫我进来是催我的报告,那报告我到现在还没有头绪,我只能局促的打着马虎眼:“虽然不是第一次进来,但看见您老人家,我就立马联想到专业,一想到专业我就紧张”
“你少来,我看你这一段时间表现还可以,上次让你写的报告,写的怎么样了?”老大果然最在意的还是报告的进度。
“那双重人格的报告还在写,还需要在查看一些病例才行,下个月应该就能写完”我的底气不足。
老大盯着我的眼睛,一眼望穿我的症结所在:“光看病例是不够的,实操也是很重要”
“我诊断过一些病人”
“但是总归还是有人在领着你,不是你独自在发觉探索,你还需要一些独立”老大道。
我笑笑不否认。
老大起身去书柜前,他的书柜第一层放着各种茶叶,他似是选中了一个浅绿色的罐子,我离的远看不清是什么,只听见老大低沉的问:“来点普洱?”
“都行”我并不喜欢喝茶,我一直觉得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品出茶的味道,有故事的人喝酒,有经历的人品茶,我自然是不够格的。
老大认真的摆弄着,我看着他颇为讲究的手法,办公室的空气随着他有条不紊的手法而缓慢凝滞,好在他的工序不是从煮茶开始,他很快将纸杯递到我手里。
他越是这样故作轻松的请我喝茶,我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要发生,但是他一派镇定自若,气定神闲,又好像没什么事情。
我小心的接过老大泡好的普洱,我不喜欢喝茶,自然不懂品茶,就算我懂即使是上好普洱,此刻于我而言恐怕也是下肚无味,因为好喝不好喝不重要。
老大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浅尝着自己泡的茶,半分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我手里的纸杯已经被捏的有些变形。
“可惜”
老大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喝了一大口普洱:“味道不错”
“可惜,茶只有煮,才会有味道”
我依旧没尝出来手里的茶有什么味道:“要不您还是有啥事儿直说,现在这个整的我心里发慌”
“慌什么?”
“听说有一个棘手的病人?”我试探性的问。
老大诧异的看向门口,他对三哥传递信息的速度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样子有人给你报备了”
“真的让我去看个豪门显贵啊,听说隔壁市老葛千年蛇精都没敢接,我这才八百年的小青蛇,万一一着不慎道行尽失…”
“谁告诉你说是豪门显贵?”老大哭笑不得的问:“老三和你说的?”
“三哥说您老人家和警察在医院门口谈人生理想就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一般人能出动人民公仆嘛”
“你们这群年轻人,一天到晚,多干点实际的事,别一听见风吹草动内心就展开大片剧情”老大没好气的说。
“这么说,不是权贵啊”
“怎么?你悬壶济世还不给权贵看病”
“倒也不是,权贵的病复杂,保不齐知道了点什么机密被限制人生自由,或者他好了我病了,既然如此,那什么人会又是牵扯命案,又是老葛不敢接啊”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谁说他不敢接,人家葛志浩接了,只不过病患现在在我们城市生活,所以转到我们院,今早我不过是因为想和警方那边拿到一些详细情况,方便你诊断,一天到晚吓传,回头把老三叫来,我要给他上一堂思想建设课”
关于要给三哥上思想政治课的事情我尽量避免过去,我对患者目前还能逍遥在外有些困惑:“如果说患者涉及命案,不会被限制人身自由吗?是因为疑犯从无吗?”
“据说患者之前一直在配合警方进行调查和治疗,没有什么突破,但是作为嫌疑人,一个生病的嫌疑人,警方破案有自己的方式方法和技巧”老大回复道。
老大说的病人似乎很有趣,我有点跃跃欲试,但还是有些担心资力不够,搞砸自己的名声,毁了医院的招牌,虽然我不是我们医院招牌医生:“真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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