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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苏软痛心疾首的看着小瘦子,先去院里打了井水洗脸,然后又回房找出了一个馒头。
她无比嫌弃的盯着那个干巴巴的馒头。
苏软觉得,她随意在侯府里转一圈,都应该能找到比这个好一些的吃食,可是她不敢。
谁知道这侯府里的人,会不会都和那如夫人一样,丢个盘子,就有一大盆的脏水泼出来,到时候她再害到小瘦子怎么办。
更何况,苏软想…就算她现在去找来,小瘦子怕是也不会再吃了。
苏软委屈叽叽的咬着唇角,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巴巴的瞧着裴寂言。
企图向他传达自己的善意,奈何裴寂言一个馒头都啃完了,眼里的冷意却丝毫不减。
苏软难过的低着头,然后发现她的小手手又开始变透明了,想来是因为她出来的时间太久了。
呜,她在小瘦子身边什么忙没帮上,还得借着他的玉佩聚魂,好羞愧。
苏软沮丧的附在玉佩上,她原以为她肯定睡不着了,结果是头一歪,就呼呼的睡着了。
丝毫不知道在她睡后,裴寂言换了身衣服,就出了房间。
他警惕着走到了最北面的一个房间,拿出匕首将窗户上的布料划开,确定屋内仅有一人,便直接推开了门。
……
房里的余庆年正趴在床上,疼的睡不着觉,听见动静立马转过头,因为没点灯,他下意识以为是张四德,想到他大晚上不睡,多半是来笑话自己,就龇牙咧嘴地先开了口。
“哼!我算看出来了,那表少爷缺了命根子就是不一样,阴损的很,今日他能让我挨打,明日一样能想办法收拾你,所以你也甭笑话我了,不如我们一起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能从这澜风苑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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