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溪毕竟是曾经的都城,繁华那不是一点半点,西部特色大川琼山环绕在四周,配以不知源头汇聚重新开凿的护城河,用远山近水来形容,也是非常的讲究。
“据说这城门上的牌匾是当年太上皇帝亲自提笔写下,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古董了”我们排队像限号一样等待进城的时候,春水师傅抬头指了指上面一块正在被人修补金漆的破旧石匾。
“嗯,确实,小皇帝几年前总想用自己写的把这个匾给换回去收藏,但属实字不太美观,被劝住了”李当垆回应
我了然的点点头,其实根本没有在听,反而下了马车和前面的大哥攀谈起来。
“劳烦问这位大哥,瑶溪城里最近在搞什么大动作吗?怎么进城这么严格?”
“那倒也不算,是基本操作吧。”大哥淡然地回了我一句
“啊?那这要是赶着老婆生孩子,着急娶媳妇,等着去看病的,这不是要耽误时间?”我疑惑
“姑娘也是幽默啊,想来从未来过瑶溪,对此有所不知,这个时候是不会有坏事发生的,我们瑶溪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举行傩戏仪式,为了祈求平安的人都会涌入城,自然也就严格了”
我还想反驳,不对啊,傩戏仪式也不会解决生老病死的急事啊……后一思考,对哦,这里是古代,他们坚信傩戏可以,那就是可以,我对于这样如同我优秀的红领巾精神一样的信念感到尊重。
也在此期间,我们一行入了城。城里并不像城门口这般拥挤,街道宽阔平坦,类似于中央广场一样一眼就能望见的地方正在搭建戏台,听说在傩戏正式开始前,会有很多名角名戏班来热场助阵,连演七天大戏。
“看来我们不止有眼光,还有眼福了”我一脸兴奋和身边几个人搭话。
“对,我们就在附近住下,今晚我们就来领略一下这瑶溪深厚的戏曲文化底蕴”李当垆指了指不远处的客栈。
晚上我趴在窗边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和灯笼,人来疯一样等着开戏,小二就在一旁倒酒,给我介绍今晚的主角。
“今晚是我们的名旦温淞,温老板的戏,您几位算是住对地方了,这里的窗户正对舞台西侧,看得清鼓点也听得着唱腔,这银子花的,值!”
“这值不值得我们说,可不光是你小二一张嘴啊”我说
“您说的是,不过这温家班的戏,从上一任班主开始就是着实的好,您听了就知道,我小二也没说瞎话”
我们点点头,砧板去厨房忙活给我们坐下酒菜去了,小仙童舟车劳顿早睡死了过去,春水师傅在一边摇着扇子闭着眼等开戏,只有李当垆一个人,抱着个酒瓶看了又看喝个没完,像是各自有心事一般。
我总觉得寻找宝物确实需要走南闯北,漫无目的地搜索,但好似每一次都是带有其他目的性一样,随着李当垆的一句话就跨越非常大的距离到达目的地,最近的行程全都与酒有关,势必有一次我要找准时机将当时在大牢里应下的那顿酒兑现一下了……
在我思考的时候,外面传来阵阵喝彩声,是那位温老板上台了,我不怎么懂戏,但对于身段装束以及上妆还是有些了解的。
温老板嗓音算不上多亮堂,反而有些软,在唱小寡妇这样哀怨的角色时非常适合,这也是今天晚上的主戏。
行头虽然是黑色的,但上面绣了许多蓝色的小花,在灯笼下与黑色的绸布一起反着光,在舞台上大放光彩。
我趴在窗户上使劲往出伸脖子,想看清温老板的长相,朦胧中是一对夺目的凤眼,与精致高挺的鼻梁,饱满圆润的嘴微微张唱着,就算是这样的轮廓,也是美极了。
“你在出去一点,今晚你就直接掉到一楼睡大街去吧……”
我回头,春水师傅闭着眼享受着戏曲,顺便拿扇子指了指刚说话的李当垆。此时砧板也端着饭菜进来了。
“怎么,多我一个心疼房钱了?我说舅舅,你好歹也干了这么多年大玩家,有的是钱.....”
李当垆起身走到我身边,将我微微拉回来一点,知道他是怕我掉下去,但习惯性贫嘴的我,啥时候都想贫几句。
被春水师傅一句“噤声,听着”给把下面的话也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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