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秦语春的肩膀,起身就要往录音室走。
谁知秦语春突然就揽住她的肩膀,悄悄在她耳边问:“那你说,他和齐欢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罗瑜扶额,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么说我刚刚的话算白说了?”
“……”
“你确定么,他和你说的?”
罗瑜深呼了一口气,“拜拜嘞您,智障!”
就这样的智障难道不是注孤生?不过常言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语春这不是当局者嘛,要换作她是旁观者,估计也是门儿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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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K大楼里。
廖楷吊着两黑眼圈,趴在办公桌前发呆。
郑阳在一旁说风凉话:“嘿呦,瞧瞧这为情所困的人儿。”
“你滚!”廖楷面无表情地扔出两个字。
“怎么,冲冠一怒为红颜失败啦?让你别去,偏不听,你说咱白花那广告费干什么,要真是想宣传,何不上电视上做个广告了,那多体面,这破电台能有什么出进”郑阳还在那嘴欠地说。
廖楷半天没说话。
忽而站起来。
郑阳以为这家伙要打他,那身高树大的,他这小身板可挨不住,吓得往门外退,边退还不忘说:“真是的,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么,你想干啥就干啥。”
廖楷就那么站着,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句话不说,等到郑阳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缓缓开口“等等”,他冲郑阳勾了勾手,示意他回来。
郑阳站在原地“干什么,不会要打我吧。”
廖楷又没说话,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不说啊,不说那我走喽”郑阳知道他就想问秦语春的事,故意拿话威胁他,说完还装模作样地迈步往门外走。
廖楷犹豫了一阵,低沉地哼了一句“你说她到底对我怎么个意思?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谁呀?”郑阳揣着明白装糊涂,又特嘴欠地问了一句。
廖楷:“……”。
他拿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猛吸了几口,沉吟了好一阵才微眯着眼睛,反问道:“能有谁?”。
“莫非是……我?”郑阳又死皮赖脸地瞎扯了一句。
这话一出口就把他自己逗笑了,哈哈哈笑个不停。
廖楷没说话,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
笑了好一阵,见对方不接招,郑阳收了笑,又转而嘲讽:“你不是聪明绝顶,人见人爱的廖楷么,还有你搞不定的事?”
“你严肃点!”
廖楷都快要愁死了,哪有什么心思和他开玩笑。
郑阳见他严肃起来,也就没再开玩笑,索性一屁股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给他讲起了所谓的恋爱经。
“你先简单把昨天的经过说说。”郑阳斜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像审问犯人似的问廖楷。
廖楷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把和秦语春见面后的所有事情详细叙述了一番,就差把标点符号也说出来了。
郑阳听后气得直拍大腿“什么?你脑袋是不被门挤了?”
“……”
廖楷眉头皱得跟那放久了的苹果似的,又干又瘪,内心还在疑惑“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说的对,没什么毛病。”
“……”
“可问题并不是出在你说了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
廖楷眉头紧锁,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你,抱了齐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作为女生而言,尤其还是一个喜欢你的女生,这样的情况是绝对容忍不了的……”
“我没抱。”
郑阳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噎回来,他连忙摆摆手:“好好好,你没抱,这我是知道的,但是咱现在是在分析这个问题,那就应该站在秦语春的立场上。据我分析,她昨天对你的种种不友好迹象表明,她是吃醋了。”
廖楷听后“哦”了一声,郑阳以为他这是听懂了,欣慰的点点头。
没两秒,就听廖楷问:“那我该怎么办?”
郑阳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露出一个职业假笑“去解释呗,能怎么办。”
见廖楷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郑阳决定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拿出来教他。
他说:“这追女孩子,首先就要做到‘不要脸’,当然了你的不要脸是建立在这个女孩也喜欢你的基础之上;然后就是‘幽默’,幽默是一个男人必不可少的特点,而且据为观察大多数女孩子都喜欢幽默的男士;最后一点就是‘适度的距离感’,这一点我就不多说了,这是你的强项啊(冷漠,骄傲)。”
“这样啊,我懂了”廖楷点了点头,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
“你这脑筋,唉!真是一言难尽啊。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诶?我倒是好奇你上学的时候是怎么做到回回考第一的?还有你每次的idea?莫不是睡梦中梦到的吧?”郑阳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抽上,。
“滚远点!给你三分好颜色还准备开染坊了?”
郑阳哪知道什么颜色、什么染坊,抻着脖子瞎扯“以前啊,我们总是说你才智过人,羡慕你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结果特么连谈个恋爱都得人教?啊哈哈哈哈哈,你真是要笑死老子了!”
廖楷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把眼前呲牙咧嘴的男人扔到荒山野岭去喂狼,但是他不能,因为有求于人,所以他现在只能“忍气吞声”。
他耐着性子说:“看在我没谈过恋爱的份上,“您”再给我支两招呗!”
廖楷虽在职场上是个老手,这几年也没少创造奇迹,但是在感情上完完全全是个傻缺。
“明天晚上有两部新电影上映,到时候你约上秦语春去看场电影,再吃顿饭,把误会解释清楚,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她若是还喜欢你就一定会给你答复的,若是不喜欢你了,你就出了饭店左转,一直走到尽头,那儿会有一面大墙,你就直接撞死算了,别回来了!”郑阳抽完一根烟,把烟头捻在烟灰缸里,拍拍屁股走人了。
廖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人潇洒远去的背影,心说难道没人能治得了他?
快了,治他的人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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