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息怒,小的们是张大帅专门安排来迎接天公的。大帅之前被官军伤了腿脚,行动不便,还请您见谅。”
“笑话,天公驾临,他张牛角就是爬也得爬下来!还有老三呢?难道他腿脚也摔坏了,还是前头报信的兄弟没到吗?”
“人公将军现在是大帅的座上宾,自然是好吃好喝身体康健。现在和头领一道在山上恭候天公。”
这小贼话虽然客气,但是语气却好不谦恭之情,显然是仗着有张牛角撑腰。
张宝还要发作,却被戏志才按下。
“主公,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初来乍到,一切从长计议。”
张角面沉似水,俯身下马说道:“那就请几位小哥带路吧!”
在几个小山贼的带领下,张角等人一路向山顶爬去。
不知道是因为黑山军防御工事缜密,还是带路之人故意刁难,上山路异常艰辛。七绕八绕,有些路甚至陡峭险峻,完全不像有人走过的痕迹。可几个带路小头领却脸不红心不跳,一边在队伍前方快步走着,一边向张角介绍着山上的风景。
众人抬头,可以看见“黄天当立”的大旗在山顶迎风飘扬。
终于,在半山腰的一个亭子处,张角等人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三!!!”
张宝自百步外就认出了亭中的张梁,兴奋的狂舞招手。张角也十分开心,加快步伐往亭中走去。
“大哥二哥!”张梁见到众人,不等两位兄长上前,已经小跑出凉亭,在冰冷的山路上倒头下拜,涕泗横流的说道:
“小弟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只是这山上有规矩,除非带着人头,否则谁也不能下山。小弟初来乍到,也不好破了规矩。”
张角连说理解。兄弟三人相拥在山林之间,执手啼哭不止。特别是那张梁,任凭张角怎么搀扶,偏要给两位兄长各磕了三个响头方才起身。
“大哥,这几十日不见,你怎么似返老还童一般,脸色愈发红润,连须发都变黑了好多!简直就像刚过而立之年一样!”
张梁望着张角惊讶的说着,引发张宝也不住打量这位每日相随的大哥。
“平日没觉得有什么变化,老三这一说,还真是年轻了不少!”连张宝也如此说。
莫非是自己修炼功法有所裨益,还是这张老道本身真的就是得道之体?张角客气着,直说是饮食调养得当,心里却更加坚定了练功的决心。
“小人褚燕,拜见天公!”张梁身后,一个头戴黄巾的矫健男子冲张角下拜行礼。
“大哥,还记得褚兄弟吗?这两个月褚兄弟对我照顾良多。”张梁连忙将这男子推向张角张宝面前。
“褚兄弟啊,你这身子是越来越健硕了!”张宝一副故人相见的表情,亲密地锤着褚燕的胸口。
张角实际上是穿越后第一次见到褚燕,哪里有什么印象,只能顺着张梁所言,热情的问褚燕:“褚兄弟令堂可还好?”
“家母之前听上山的兄弟说了天公蒙难的伪报,一时心梗,已经赴黄天而去了。”褚燕说着,眼角有些湿润。
“可惜我修炼不精,没有大哥的《太平要术》,实在是无力回天。”张梁也深情落寞,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
张角连忙用“老喜丧”之语宽慰褚燕,以岔开话题。随后,他又将戏志才、典韦二人拉至身边,向张梁一一介绍。
张梁向戏志才、典韦一一行礼,高兴地说道:“赤帝在那雒阳城中,还愚笨的向天下昭告什么大哥服诛的伪诏。眼下我黄天大业广进人才,不出几日便可卷土重来!大哥,走,张渠帅腿脚不好,正在山顶恭候大哥,咱们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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