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行步走近舞婢之间,随即礼貌的服了服身,“不知几位姑娘都会跳什么样的曲子?”
一女子顿时挺身朝她这方迈了两步,那胸上得有她的两倍!
“我们什么样的曲子都会!你尽管弹便是!无需顾虑我们!”
“是啊!弹好你自己的曲子就好了!”
呵呵,笑什么笑!
八位佳人,果真是应了那句胸大无脑!
不过,她想要的正是这种自傲的挑衅!
卿灼灼撩眸一瞬,落着扬唇之容,心里却在想:现在多笑笑,待会儿等着看你们哭!
雪刃觉这出大戏越发精彩!便情不自禁的从长廊处走出。
恰于她擦身,眼神撩动,似在问她能行吗?
卿灼灼全当没有看到,碎步移至古琴桌旁。慢慢坐下,微试了几个音。
怎得感觉不来!就又起了身子。
“怎么?不会?”
八王可真是见不得别人好!她还没真正上手呢!就开始看主子打狗了?
呸呸呸!为何说自己是狗!狗现在于那方坐着呢!待她起乐,震跑他!
“回八王爷!这琴应是常年未修!音色不准了!”
某王眉间微动,不禁被她所引。
“音色不准?”八王冷哼,“十七弟你听了半天儿了,可有觉得音色不准?”
“稍稍有些,也不伤大雅!”
“可你这丫头,倒是够挑!”
某王未回,只是扬声唤了身旁雪刃,“去本王的湛雅园,将本王的琴拿来!”
“……是!”雪刃得令立刻退步离去,亦是心中生了疑惑,王爷的古琴,可从未让旁人碰过。
卿灼灼静站等琴,此刻某王瞧了她好多眼,却都不显丝毫表情。
本来嘛!冰山面容,还指望他能融化么!
“十七弟!你这婢女哪来的!看着是越发标致了!”
“……”哪来的?他也想知道!
雪刃抱来古琴放于长桌,卿灼灼即刻俯身坐去,挑指拨弄,确是把好琴。
“王爷!八王爷!诸位姑娘!可以开始了!”她先客气的道了音,亦是稳重的起了前奏。
此间,弹一曲沧海一声笑最为适合!
因……嘴角一抹弧度瞬时扬起,就待八位舞婢随音跳动!
身姿柔美,纤腰诱人!
除去长相,的确是个个……鲜活!
嗯!于她来讲,只能说鲜活!就是不知她们可以鲜活到什么程度!
低眸看了某王的古琴,此间甚是比舞蹈更为吸引她。这在古代,应算得上等!音色极好!不知某王是买来自作欣赏的?还是他本就会弹奏?
那她可得露一手绝活了!不然,就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顷刻仰头,加速拨弄,将曲子渐渐变了节奏。
指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她已经尽量慢慢变换!怎得面前都是一群花拳绣腿!那可就怪不得她了!
于心间默数:一,二……八!
霎时,前方舞婢个个像蔫了的花蕊,折身倒地。
全员败北!
她再弹奏一个旋,返了慢拍。
薄唇微微翘动,唱起歌词,“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表演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前世,什么样的观众她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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