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甩一句,就要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掉。
卿灼灼幸自己反应快,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或避免了一场打斗。
确怕她追进去,跟某王动起手。
南风盏慢步入了帐子,见皇兄苏醒,于是靠近,坐了榻前。
南风黎摆手让侍从离开。
二人相视一刻。
“十七医术更精湛了!”
兄弟俩亦是许久没有这样,把对方看顺眼了。皆露笑意,要比平常久些。
“皇兄心里还是信我的!不然不会在昏迷前,告诉身边人,不要声张。”
黎战听言浅笑,转伸手拿过了木凳上的令牌,“如此拙劣的诡计!怎能引我上当。”
南风盏微点头,晓得皇兄是了解他的。
“那年,突袭季家的黑衣人,也不是你派去的!你有和她解释过吗?”
“不需解释!她会明白的!”对此,他极为有信心。
南风黎露一副羡慕的表情,相遇是缘分,相守是福分。
她和卿灼灼有缘份,却没有福分。
“谢皇兄帮我照顾灼灼!”
“就知你俩不会有太大的吵闹!猜到你会迅速赶来。”
帐内聊的甚是低调,账外分贝高的很是离谱!
惜惜晓得自己一直蒙在鼓里,手心都拍红了。
“灼灼啊!你现在厉害了!跟我都不说实话了是吧!”打在粮食袋子上,都能印出颗粒状。
卿灼灼凝眉一瞬,吧嗒了小嘴,“我说了!你没听明白!”
“……”
惜姐眼神给的有些用力。
“我那日不是跟你说了么!半夜有老鼠爬窗!”
“哦~”出音儿一转再转,目光又瞥帐内,“原来是这只大老鼠啊!”
南风黎受伤,南风盏便接起了他的责任。兵将跟了黎王多年,自不服他。但某王少时也曾带兵,亦有一套法子。
卿灼灼在旁呆瞧他,确看不了他这般“认真”的模样。
惜姐一边蹭了她的胳膊,小晃眼神,似瞄非瞄,“你家老公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看他挺温顺的一个人!哎——”犹豫片刻,目光对上,“他这性子变换的奇怪,会不会…喝啤酒来欺负你啊?”
“……”
“跟姐们儿说,姐们儿肯定绕不过他!”
深呼吸,遮掩笑意,“他不喝酒!”对她,也不敢。
话音刚落,某王就摆袖靠了她身后。先于对面礼貌的打了招呼,惜姐似笑非笑的冲他点了下头。
在她看来,薄唇抿的有些浮夸。
转身离开的步伐幅度也很浮夸。
“方才,你们在聊什么?”
“聊你训兵的凶相!”瞥头,毫不遮掩的说,眉间微挑,待他回答。
他却仅是笑了笑,伸手已落她的肩处。拥她朝前迈了步子。
他不接话,这话其实也没啥好对的,因为彼此心里是明的。
“哎!你为何这会儿追来了?担心我?忍不住了?这才多久?”
“你觉我能忍多久?”他低眸瞧来,落着自嘲的口吻,同时伸来两指,抚平她揪起的眉毛,“我其实一刻都忍不了!我早就安排人来了!你应猜得到!”
“……”她深提一口长气,想起那日黎王府门前的场面,“惜惜的那帮侍从是你叫来的?”
他又是笑笑,瞬时将眸光放远,眉眼间,似带了些害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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