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雨!”许灿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许烟雨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许灿,这一刻的许灿格外陌生。
此时,任尔东也站在了许灿这一方,“的确,烟儿,你不能去。”
几人的争执声引来了朝阳,看着眼前对峙的局面,朝阳只有一个意识,她要保护的是许烟雨,但是她也是听命于许灿。
“我要去找殿下。”许烟雨眼神之中十分坚定,饶是多少人说她任性,她都信了,“他有危险。”
“不许!”许灿抬手之间便上来了两个丫鬟,就要将许烟雨前后绑了起来。
许烟雨努力挣脱着,推开了那两个丫鬟,“阿哥,我非去不可。尔东师兄,你也别拦我。”
续而朝阳也拥护住了许烟雨,将她护在身后。
“朝阳!”许灿在用他斋主的头衔命令道,眼神之间威严十足,“退下!”
朝阳眼神中略有一丝犹豫,但看着在自己身后的许烟雨,并没有退让。
“朝阳的使命便是护住王妃一年,听命于她,”朝阳执剑之间便看向了那两个丫鬟,“现在仍是。”
许灿看向了两人,恍惚之间,也让那两个丫鬟退了下去,骤然叹息,“你跟我过来。”
许灿直接拉着许烟雨进了自己的屋室,也容不得许烟雨挣脱。
朝阳与任尔东见势也只能跟了过去。
许灿直接拿出一本书本书册放在了许烟雨的手里,“你自己看。”
适时,任尔东也来不及阻止,反倒被许灿一个眼神警告,“你最好别管。”
许烟雨还以为许灿会将她关在屋室里面,却没有想到许灿竟然给自己一本书,书册名叫《观雨原书》。
“翻到宣元三十一年,三月十二那一天。”
许烟雨跟随着许灿的指示,翻到了那一页,读道:“辰时初,苍穹若披云翳之风,架雨而来。广陵春旱初雨,始是烟雨袅袅,续而卓然而将,百姓逢甘霖而喜,雨,尽环湖水而行,流经数湖。”
许烟雨读完这一段依然没有明白许灿到底是何意,“阿哥给我看这个干嘛?”
许灿不禁长吸一口气道:“你还记得你名字中‘烟雨’二字何来?”
“阿爹说过,我出生时正逢烟雨而将,便起了这个名字。”
“那你出生时日是多少?”
“宣元三十一年,三月十一……辰、辰时……”蓦然一语,许烟雨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许灿,她的出生日期与这本书册纪录的不一样,就算是提前一天也还是久旱,和她名字中所含“烟雨”二字并不相同。
“阿哥,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听此,任尔东也知道这事是瞒不下去的了,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
“你的出生时日是宣元三十一年,三月十二辰时,”许灿将那本书从许烟雨手中抽了回来,“现在,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打开生辰八字锁。”
抽出的那一瞬间,许烟雨看见了书册上的署名,是许北岩,是自己的父亲。许烟雨有些愣住,但还是从包里拿出了生辰八字锁,按照宣元三十一年三月十二辰时的生辰八字逐个扭转到对应面上。
直至扭到最后一个“辰”字,那锁竟然不攻自破,缓缓逃离许烟雨的手中,滑落。
怦然间,碎了一地的木块,发出了声音也格外四分五裂,如同水花迸溅一般,短暂也有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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