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婵和清黛到的时候,柳氏和秦氏都跪在祠堂内,清黛倒没说什么,似乎早就知道了。清婵一进来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赶紧过去扶着柳氏,看到柳氏一言不发,又抬头看向宋文征,“父亲,这是怎么了?”
宋文征还没说话,秦氏立马把事情描述了一遍,中间两度哽咽的说不出话。
清婵听完这话,也没反驳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看这样子,父亲是信了?女儿是什么人,父亲竟然不知道。”
宋文征被她这么一看反倒有些不自在,一瞬间竟然说不出来话。旁边的秦氏看到这个样子有点担心,赶紧拉了拉清黛的衣袖,清黛立刻扑通跪了下来,“姐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你这么不痛快,竟然如此害我?”
清黛一句话宋文征醒了过来,“那你也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清婵知道,这是秦氏母女下好了套,就等着她们母女钻进来呢,眼下除非能证明清黛真的与人私会,不然很难翻身。所以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拖着,拖到沐之找到证据。
“这次的事情婵儿问心无愧,至于那荷包,谁都能放进我的房间,家里头的丫鬟们妈妈们,婵儿没办法一个一个都看住了,婵儿用人不当。其次,婵儿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知道庙会当日会发生那等事情,没办法早就算好了诬陷妹妹,更不敢拿着全家人的声誉做这种糊涂事。”清婵看着宋文征说了这番话,一言一句十分清晰。
宋文征知道他这个女儿,虽说聪明伶俐但从没害人之心,这么多年来也从没刻薄过家里头的妹妹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清婵看到父亲没有说话,便知道父亲也有些怀疑是丫鬟们放进了她的房间,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转头看向秦氏,“秦母亲,我一向视您为长辈,心里十分敬重您,可您怎么能怎么说呢。我和妹妹从小一块长大,妹妹前些天在小花园跟人见面,我一直想着怎么规劝妹妹,可不曾想,一转眼的功夫,怎么就变成是我陷害妹妹了?”
清婵说完这话就跪了下来,大声说到,“对于这事,我问心无愧,我母亲也从未和我一起害过妹妹,我敢对着宋家祠堂的列祖列宗们发誓。”
别说清婵信誓旦旦,光是听到“小花园”三个字,宋文征就感觉到了不对,立刻扭头看向秦氏。
清黛站在那不知所措,秦氏赶紧哭了起来,断断续续说到,“你这丫头,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你妹妹什么时候跟人见面了,那日我不过是说你一句,你怎么能怀恨在心,这么说你的妹妹呢,她可还没出阁呢!”
清婵一言不发,跪在祠堂,只说一句,“妹妹,你敢跟我一样,对着列祖列宗发誓吗?”
清黛站在一旁看了一眼上面的列祖列宗,心里有些害怕,秦氏赶紧说到,“凡是讲究的是证据,要是发誓能解决问题,还要上衙门府尹干嘛啊!”
眼看这边的情况有些纠缠不清,清婵不承认,清黛母女哭哭啼啼,宋文征看着就心烦,“婵儿,这件事情不是父亲不帮你,实在是证据确凿,那黛儿的荷包的确是在你屋子里被发现的。既然你也没有无话可说,那便打二十手板,罚跪祠堂。”
宋文征说完这话,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祠堂。
秦氏听到宋文征的话也出了一口气,抬眼看到他离开祠堂,才偷偷放下了帕子,站了起来。
柳氏听到这消息也不发作,她知道眼下两人没有证据,当日的事情沐之也知道,自己也叫人去偷偷告诉她了,只能希望她早日找到证据了。看到秦氏得意的眼神,柳氏也没发作,反而低头看向清婵,“婵儿,委屈你了,我已经叫人去找证据了。”
清婵抬头看了一眼母亲,笑了一下,“母亲不用担心,不过是二十手板而已。”
柳氏看了看旁边等着打手板的下人,有些担心的嘱咐到,“轻一点”。
沐之近来也没什么事情,闲着便去兰枢那借了几张字帖,自己在屋子里比划着。正在这时,小禾进来了。
“小姐,柳氏身边的孙妈妈正在院子里,说是有急事找你呢。”
沐之手中的字行云流水,听到小禾的话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怎么了?你叫孙妈妈进来吧。”沐之将桌子上的这些字帖和书收了起来,孙妈妈也刚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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