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全世界的男人都恨之入骨。
关键是这几年黑夜生活的历练,她是越发的对男人淡漠,架子也大。
说不高兴,就不高兴。
“好啦,改天,我们再来荷莉家看星星,好么?”男人温柔的嗓音在附在她颈间说。
闵瑟西扬手将男人凑过来的脸推开一点,“现在的荷莉,心里最是放不下的一定就是这个孩子了。”
“应该是的吧,天下母亲都一样的心情,死都丢不下自己的幼崽……”
顾西辞故意顺着她的意思说了两句,身边女人的情绪似乎才好了点。
“一会儿咱们到了医院,如果申请之后还是不能探视,就改天吧,毕竟,荷莉现在可是晚期……这一点,我也是没想到,难怪她会急着召你回国。”
这件事,闵瑟西也早就转过弯。
以他们对荷莉的了解,曾经的她事业那么辉煌,那里受得了自己如今这副频临与世长辞的模样?
她记得当年,秦老太太得了这个病,医生说前期找不到配型骨髓,就得化疗。
秦寅跟医生彻底了解之后,对医生说希望化疗的时候,尽量让老太太少受罪。
重重往事浮上心头,在闵瑟西心里五味杂陈般再度翻涌而出。
到了医院,池助理领着他们匆匆进入玛丽医院的住院部大楼。
住院部大楼在门诊后方,所以,他们得先穿过夜晚空寂的门诊大厅,再坐电梯上血液科住院楼层。
这个科室的ICU设立在楼层尽头。
“池助理,麻烦你去给值班医生沟通一下,就说我是荷莉最要好的朋友,刚从国外归来,希望今晚就进去探视!”
三人匆匆朝走廊尽头走过去,闵瑟西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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