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这本庶女嫡宫就结束了,我知道这本书中途就崩了,但为了不太监,我还是选择完结,渐渐的发现什么东西都是有过程的,就像写书,刚开始可能用力过重或者说崩纲,但是我坚信,会越来越好的,也祝支持的宝宝们越来越好,生活顺心,谢谢大家!
正文
嬛嫔即便千方百计的想要让儿子齐慕北与林玉安离心也无计可施,中秋节的时候,齐慕北没有参加宫里的家宴,嬛嫔又大发了一通脾气。
中秋节的晚上,林玉安生下一个儿子,接着发现肚子里还有个女儿,报到宫里的先说是一个儿子,结果马上有人又来禀话说是一对龙凤胎,哥哥和妹妹。
皇上觉得这是龙凤呈祥的喜兆,高兴的大手一挥,亲自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
一个叫齐胤,一个叫齐闵姝,太后高兴的晚上睡不着,当天晚上就拿着凤令出了宫,亲自去了九王府。
林玉安颇为意外,她万万没有想到太后娘娘会亲自过来,顿时觉得有些慌张。
齐慕北怕她被吓着,握着她的手笑着安抚她,“别怕,没事儿的,皇祖母为人宽厚,如今你为我生下一对儿女,你受了莫大的委屈,皇祖母只会对你更好的。”
林玉安听着齐慕北的安慰,想到上次进宫和皇太后相处的场景,觉得她的确不是个难以相处耳朵人,渐渐的也放心下来。
她实在太累了,完全提不起精神了,皇太后过来的时候,她挣扎着要起身给她行礼,却被皇太后一把拦着了。
“不必多礼,你这已经是才生了孩子,还和哀家客气什么,你若是出点什么问题,我出宫岂不是罪过了。”
林玉安闻言不由动容,不由笑了,任由太后把她按了回去。
太后去看了两个还没有睁开眼的小家伙,高兴的舍不得撒手。
第二日就让人赏赐了数不清的东西下来。
王家的人都来了,王老夫人一大把年纪,扶着素妈妈的手,颤巍巍的走到林玉安的身前,眼泪忍不住的漱漱落下。
“嗳,好好好,如今也是当娘的人喽,一下子儿女双全,是好事!”王徐氏的眼眶通红,一头花白的银丝反射着岁月的光芒,林玉安莫名的觉得白驹过隙,岁月如梭,心里就涌起一阵的酸楚。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徐氏忍不住“呸”了两声,自责道:“哎哟,我怎么把你的伤心也勾起来了,快快快,不许哭,这女人在月子里是最重要的,落了金豆豆啊,以后容易留下病根子,可不兴哭了。”
三舅母捏着手帕压了压眼角,也笑着上前:“老太君真是,你知道安姐儿和您最亲了,还来惹她伤心!”
余氏笑着映衬了几句话,便讪讪的没有再说话,眨眼的功夫,就是五年后了。
母亲王氏在她嫁人生子都没有回来,齐慕北亲自去请,她却道:“已经入了空门,便不该再有牵挂,我在,必然阻了她的红尘,又何必呢?”
后来林玉安亲自去看过她,她已经剃发,目光如尘土般平静,喊着她:“女施主,大慈大悲,菩萨会保佑你的。”
林玉安抹着眼泪,一步一步得到下了山,从此再没有去见过她。
原来,她以为的至亲,也会抛弃她。
齐慕北陪着她,默默的走过一千多条阶梯,回了王府。
四年前,周芷若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有斤重,乳名就叫了斤,满月的时候,林玉安和齐慕北亲自去了王家,送了斤一座小书屋,一对金锁,一对带铃铛的金手镯。
王家的人惊讶的不行,魏氏却知道,林玉安这是在报恩,那天她叫了林玉安在内室说话,说了很多话,最后两个人都哭了起来。
余嘉成亲了,娶的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林玉安机缘巧合见过一次,那姑娘眉目疏朗,娇憨动人,笑起来的时候和她的异样,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比她小一岁,是个很纯白的姑娘。
林玉安释然一笑,虽然早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执念,可如今见着他成亲了,心里竟然有一种大石头落地的感觉。
真好,这种感觉一下子就让她放松下来,连呼吸都轻快了许多,感觉到齐慕北的手紧了紧,林玉安抬头看着他傻傻的笑了两声。
谁也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选择到底是不是最正确的,但是要永远记得,这样的选择让你觉得值得并且甘愿为此付出。
至少,对于林玉安而言,或许选择了齐慕北,才是一切幸运的开始,多么幸运,没有错过他。
林家的人,除了林知才,,很多人,林玉安都没有了消息,她在认真而惬意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比如说方家,听说是随着方启贤去了最遥远的边关,一辈子都可能回不来,因为这是齐慕北亲自去做的。
方娴若嫁给了一个很富有的行商,后来发现行商好男风,自己在怀孕个月的时候被行商的男宠暗算,从天桥的长梯上摔了下来,一尸两命,下场十分的悲惨。
方大娘子当初卖了族产跟着方家进京,后来方家落难,方大娘子连夜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逃走,却被人盯上,成了人牙子手里的货物,只是是谁干的,谁也不知道。
林家的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所有人都永远的退出了林玉安的如同流星划过天际,从此再无其他的痕迹。
齐慕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守着林玉安一个人过日子,不管如何都不愿意分出去自己住,林玉安每一次有孕,他就要跟着害喜,惹得林玉安没了脾气,反而每次跑来安慰他,因此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京城就渐渐的有了九王爷是个痴情胚子的话,所有当初不看好这一对的人,也渐渐的开始佩服起来。
毕竟要知道,相爱容易相守难,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听起来好像很容易,做起来却特别难。
只是谁也不知道,只有齐慕北知道,当初那个躲在书架后面哭鼻子的小姑娘,成了他心口上的朱砂痣,成了他的逆鳞,谁也不能触碰,除了她。
林知才一直不愿意成亲,仿佛对红尘有些看破,林玉安很担心他被母亲所影响,他是父亲的宗子,她不希望他被那些佛家道法所影响,年纪轻轻就想着孤家寡人,终此一生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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