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觅又感动又好笑。最近她身边的人都怎么了,都害怕她受欺负?
在南启帝京,确实没有人敢欺负她。先不说其他的,就她肚子里还有未来盛渊将军府的继承人。
若是传出去,恐怕老百姓见到她都要退到三尺开外。
要是不小心将她哪里磕着碰着,全家老小的命加起来估计都不够赔的啊!
亲昵地挽住顾南裳的胳膊,沈知觅道,“小姑姑,最近在府里待的无聊,听说安王府名下有一处桂林园”
“你想去?”
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尽收眼底,顾南裳有些疑惑,“那处桂林园只是安王府的园林而已,这种园林盛渊将军府应该多的是才对。怎么?安华没告诉你?”
现在盛渊将军府的账本都是夫人在打理,府里的产业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春梅掩嘴低笑,“王妃,是最近赵四先生看夫人看的紧,总是寻由头不让她出去,她在府里都快闷出草了。”
“这才想法子要你带她出去透透气呢。”
“多嘴。”沈知觅红着脸瞪向春梅,却瞧见书棋和知画两个人也憋着笑一副看好戏地模样偷偷瞧着她。
原来如此。顾南裳莞尔道,“赵霖是华山书院的人,安华算是他的同门,又最受华老先生宠爱,赵霖自然对你要上心些。”
“不过你日日待在府里头不出去活动,对孩子也不好。”顾南裳看向春梅,笑道,“去,准备一辆马车,垫上软垫子,我带觅儿出去走走。”
“奴婢遵命。”春梅眉眼弯弯,看看沈知觅小跑着走出厅房。
“多谢小姑姑。”沈知觅如释重负地道。
书棋和知画继续憋笑,见沈知觅看过来,两人连忙正色起来。
“小姐,赵四先生说这安胎药要趁热喝,你将这药喝完再出去吧。”书棋轻轻咳嗽道,“就算面不吃,好歹将药喝下去,要不然奴婢也不放心。”
沈知觅刚想说少喝一次没关系,一旁顾南裳已经接过知画手里的汤药塞进她手中,语气轻柔,“乖,药得喝,喝完药才给出去。”
沈知觅:“”颇有点哭笑不得,她盯着那碗药一脸深仇苦恨的模样。
赵霖都说她的身子现在很健康,安胎药可以不用每天喝,可书棋这丫头日日都熬这药。
喝个一两次还好,天天喝这么苦的药汤子,就连沈知觅这个药罐子里长大的人都有点受不住。
顾南裳也不催促,直到半晌以后春梅来告知马车备好以后,沈知觅还磨磨蹭蹭的在那拿着药碗不喝。
“瞧你,平时聪明伶俐的,碰上一碗药还能没辙?”顾南裳好笑地道,“你喝完我就带你逛安王府的桂园林,那处林子平日虽然都对外开放,但赏上一天就要百金。”
“你将药喝完,我许你上桂园林的桂香斋里住几天。”
桂香斋?沈知觅心下一动,桂香斋是桂园林里给宾客准备的房间。
桂园林光是赏上一日就要百金,更别提里头的桂香斋,要是住上几天,没有两千金都出不来。
“那赵四先生”沈知觅眼睫毛一扑。毕竟赵霖看她看地紧,要是乍然离府好几天,赵四先生不得将整个盛渊将军府翻过来?
“赵霖那里我去说。”顾南裳耸耸肩膀,“我是安华的小姑姑,论辈分也是他的长辈,难道他这个面子还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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