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使劲儿给她使眼色，顾悠然自己讲得眼泪都笑出来了，光是哈哈大笑，没注意。

最后是四爷实在听不下去了，黑着脸，沉声道：“爷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顾悠然被他在身后的低音炮吓了一跳，猛一回头，手边放的点心碟子差点儿都飞了，脑子也不知道是短路了还是怎么地，竟呐呐的回了句：

“额，也不是，那不是小么，谁还没个黑历史啊……”

说完这句话顾悠然就后悔了。

擦，嘴太快！

四爷那张脸黑得已经不能看了。

心想着，爷白疼你了！

爷帮你出气，你却在背后编排爷！

四爷阴气森森，憋屈又愤怒！

背后损人还被抓包了，顾悠然把头埋得跟鸵鸟似的。

四爷气压实在太低，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半响，顾悠然心虚啊，把点心碟子捧上去，有点儿进贡的味道：“爷，给你吃。”

四爷嘴角抽了抽：“……你这是贿赂爷？”

顾悠然眨眨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真诚：“可以吗？”

四爷：“……”

以为爷跟你一样是个吃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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