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发软,最终,体力不支,软在了景渊怀里。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霍昀深一直都没有醒,景梵的日子也每一天都不好过。
那日媒体在婚礼上很兴奋,但是那天的新闻最终也没有见报,被景霍两家压了下来。只是,景梵的名声,却在上流社会一片狼藉。
她被冠上’荡妇’的头衔。
她原想找霍景城说清楚,可是,霍家人拒不见她。再后来,景梵发现自己的生理期推迟了,而且已经推迟了整整二十天。
早上洗漱时,她甚至开始出现晨吐现象。
“没事吧?”这天,景渊刚好从她房间路过,听到呕吐的声音,过来询问。
景梵忙收拾自己,撑起笑,摇头,“没事儿,刚牙刷戳着了喉咙,差点吐了。”
景渊骂她笨。关心几句,并没有多停留,转身准备离开。出门前,想起什么,问:“对了,你最近看新闻没?”
她现在焦头烂额,哪有那心思?
放下牙刷,问:“什么新闻?”
“霍家的新闻——为了给霍昀深冲喜,霍景城要和慕晚结婚了。”
最后那句话,让景梵心一沉,手脚有些发凉。
手,不自觉的落在自己小腹上,指尖微颤。
景渊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苦笑一声:“我第一次希望,这些迷信真有些用。”
景梵始终沉默。垂着眼,视线落在地毯上。
景渊只以为她是因为提到霍家的事心情复杂,便识趣的没有再往下说。只道:“洗漱完赶紧下去吃早餐,别搞坏了自己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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