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说话算话,不能骗我。”
“君子一言九鼎,自然不会骗娘子。”
高妙仪暗道君子?哼,看我怎么扒了你伪君子的皮。
“娘子好好休息,现在天色已晚,裴某先告辞了。”
映月茗儿行礼“裴郎君慢走。”
裴元景穿着一身暗色的衣服,很快淹没在黑暗之中。只顾着那个小公主,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高妙仪满意的拍拍手,对茗儿和映月说“走啦,上去洗个澡,今天可累死我了。”
映月疑惑“娘子你的脚没事吧?”
高妙仪转了一圈“没事啊,这不好好的吗?走吧,有事我们上去说。”
虽然她把月吟居都包场了,但还是觉得在门口说话不方便。
上了楼茗儿忧心忡忡地对躺在塌上高妙仪说“殿下是不是喜欢裴郎君?”
映月关了门,两名侍卫守在门口,刚进门就听见茗儿对高妙仪说的话耳朵都竖了起来。
高妙仪抿了口茶,很认真地摇摇头“不喜欢。”却忽然想起这茶难喝的很。
茗儿疑惑着开口“那殿下怎么……”
高妙仪放下茶盏接着她的话“怎么和他走的那么近?”
映月斟酌着开口“殿下莫要骗奴们了,殿下是跟着裴郎君才出门的吧?可是殿下以前都对裴郎君都是不甚在意的,怎么最近……”
高妙仪还是摇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接近他是另有隐情,并非是心悦他。”高妙仪又顿了顿“母后对裴元景向来有偏见,此事你们务必帮我先瞒着母后,其中缘由我以后有机会再说与你们听,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茗儿瞧着高妙仪认真忧虑的神情“不管殿下做什么,我和映月都会帮着殿下的。
高妙仪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我知道的。”
高妙仪忽然觉得周身疲惫,后背也隐隐作痛。
沐浴时映月埋怨“都怪我们没有照顾好公主,这都两天了,还是没见好。”说着却放轻了动作,生怕弄疼高妙仪。
茗儿拿了药膏进来给高妙仪仔细抹上,眼里却有几分自责,这是那天磕在马车上弄的,高妙仪细腻瓷白的肩膀处一大块透着淤青与周围肌肤显得格格不入。
高妙仪趴在那,闭着眼睛思考着裴元景的事,哼唧着“虽然我自己又看不到,但是它真的有点疼。”
茗儿皱着眉头连给她穿衣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好像高妙仪是什么瓷娃娃一样。
过后映月和茗儿对视一眼,看着受伤的高妙仪,更是不打算把梁解生今日在高妙仪走了以后回来过的事告诉她。
她们以为那个小叫花子上次拿了买胭脂的钱跑了,可是没想到他会回来,解释了一通,他被人打坏了胭脂,又遭人打劫。
看着他言辞恳切可茗儿并不信他,觉得他古怪的很,映月更是不喜他,直接把他轰了出去,直言我们不收留一个骗子。
见他不肯走直接门口的侍卫把他打了一顿,这才摆脱他。
而梁解生确实没被绑架,他在巷角的胡同的竹蒌里躲了一夜,凌晨才睡去,醒来身上的钱也没了,胭脂碎了,钱被偷了。
他觉得自己实在没法交代,一直很犹豫,直到傍晚才准备去月吟居想跟高妙仪解释一下,可是没人信他,他被打了出来。
梁解生一瘸一拐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洛阳是不能待了,他准备离开这里。
要是全城排查他肯定出不去,他得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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