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这场婚姻既是交易,该有的契约精神还是应该要有的。他救了她的父母,她该偿还的自是躲不掉。如果不是鹿野放手,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主动提的。
今要不是看鹿野生气成这样,她也不会讲出这句话。
只不过,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一个结果,不知怎地,鹿野竟越发暴怒。
她甚至都能看到他额间凸起的青筋。
“楚又粥……”鹿野咬牙切齿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楚又粥望着他,等待他的狂风暴雨。
然而,口齿间的千言万语最终却被鹿野一口咽下,他将她一把推开,带着厌恶和怒火走了。
楚又粥看着他的背影叹息,看来,又让她猜对了。
只要戳中他的痛处,鹿野都会这样愤然离开。
这一切都是为了付清月。
唉。
楚又粥胳膊上的鲜血已经流了下来,她看到桌子上还有未用完的纱布,随意的包裹着,但手不太方便,总是无法完全贴合。她只好把纱布最后的头留出一节塞进绑好的缝隙里。
但因为这个凸起的缝隙,袖子却卡在那拉不下来了。
楚又粥望着袖口有一瞬间的晃神,想起上一次这样,还是宋倦在的时候。
她还记得那他们全校组织献血,她第一个抽完,远远地就看到他颀长的身影朝着献血车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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