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智想了一下又问道:“那既然我有这个力量,怎么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我有浸泡过青龙之血呢?”
杨一慎长长叹一口气说道:“血祭一般是在婴儿时期,因为婴儿更容易接纳兽甲入体。我猜想当年有人组织这场血祭,可能有很多个婴儿浸泡在青龙之血里,你只是其中一个,并且成功了而已。”
“那不成功的婴儿会怎么样?”韩智问道。
杨一慎沉默了一下,说道:“不成功就会血崩而亡。实际上有很多次血祭可能无一成功。越是强大的异兽越难成功。所以我刚才讲了,这个血祭之力实在是太过血腥。多少个婴孩死于这场血祭,无人得知。”
韩智听到这里,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仿佛想象到当年自己和许多婴儿一起泡在殷红的血水里。就像下饺子一样,而等待那些婴孩儿的,最终却是夭折。
这种事情,听起来就非常惨无人道。这种修炼方式,果然只有北狄那群拒绝开化的蛮人才会堂而皇之的使用。
韩智追问道:“师父你知道组织我那次青龙血祭的是什么人吗?”
杨一慎摇摇头说道:“我收留你的时候,你体内已经有蛟鳞甲了,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谁组织了这一次血祭。”
“不过有一点我非常清楚,你这个蛟鳞甲外不可当着外人泄露出来。这种血腥的修炼方式在大鸿皇朝是禁止的,那些符箓派以外的道家和儒家会把你当做邪魔外道,直接处死。”
韩智吐吐舌头说道:“听起来有点可怕啊,师父你可真能吓人。”
杨一慎突然认真起来,扳住韩智的肩头说道:“我没有吓你,我是在很认真的跟你说,千万不要泄露你的蛟鳞甲。除非是威胁生命的紧要关头,知道吗?”
韩智从来没见过师父如此认真过,忙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杨一慎又说道:“如果实在倒霉被发现了,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们说是为师一直用灵符给你巩固护甲龙鳞的。为师可不想受你牵连。”
韩智:“......”
“师父既然这么害怕,当初干嘛还要收留我和妹妹...”韩智问道。
从韩智记事起,他就有这么一个师父了,他曾经一度以为师父就是父亲的另外一种叫法。师父膝下一直无子,所以韩智一直觉得,给师父养老送终是他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杨一慎抬起头,似乎在回想当年,然后说道:“当年你和妹妹一起被人遗弃在一个渔场的水池边,我是看你妹妹实在可爱,才忍不住抱回了家,你只不过是顺手抱的。”
韩智:“......”
“不过为师觉得你的龙鳞护甲迟早都会暴露的,倒是终究免不了麻烦。幸亏为师对符箓派有所涉猎,才能护住你的蛟鳞甲,要不然凭你自己可能早就被发现,然后死在某个菜市口了。”杨一慎又说回到了之前的话题。
韩智抿嘴一笑,说道:“师父你应该是为了保护我,专门去研习的符箓吧?”
杨一慎一愣,否认道:“师父对各门各派均有涉猎而已,可不是专门为你学的。”
“所以师父你让我学习形意流派,就是因为这个流派的招式与野兽相合。能更好的跟我体内的兽甲配合吗?”
杨一慎点点头:“这个是最适合你的,两者相辅相成,将来自称一个大家也不可知。”
“师父。”韩智轻声叫道。
“干嘛?”
“谢谢你。”韩智发自内心说道。
“徒儿真的是长大了啊,不过你真要想谢的话,”杨一慎一脸欣慰的说道:“上木桩跑去,让内息运行一个小周天再睡觉。”
韩智顿时又是一脸黑线:“师父,不跑行不行,这么晚了。”
“不行,城里来了个内丹派的高手,你必须把内息练得足够强,才能控制好体内的兽甲。就算控制不好,速度也要足够快才行。”杨一慎斩钉截铁的说道。
“意思是只要跑得快,就没人杀的了我?”
“对,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速度,永远是不败的法宝。”
韩智无可辩驳,只得老老实实上了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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