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湘沫现在本身也没什么资本和本金,只能利用前世的记忆来谋得出路,事实上在前世,皇帝在联姻不久就去世了,据说是浑身痒痛,生生挠死的。
叶湘沫不理会在一旁蹦跶的小老头,一边走一遍看着集市上的小玩意。
“丫头,丫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快告诉我!”
曲拾遗真的是急死了,陛下出这么个毛病,一直治不好,简直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在漫长的额煎熬和好奇中,叶湘沫、夏禾、曲拾遗一行三人终于坐在悦福客栈的包间里了。夏禾给叶湘沫和曲拾遗满上茶水就识趣地出门守着了。
不是叶湘沫不信任夏禾,而是她觉得一些事情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
“听说陛下今日身上痒痛不止,不止曲先生可有什么有效的法子?”叶湘沫装模作样地拿起茶盏细细品味,可把曲拾遗急死了。
“臭丫头,有话直说!净整这弯弯绕绕的!”曲拾遗圆溜溜的眼睛一瞪,非但没有其实,反而更可爱了几分。
“我会治,但我有条件。”叶湘沫索性就直说,她也不是喜欢摆弄心机的人。
“什么条件?而且,你凭什么觉得你会治?”曲拾遗眯眯眼,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我这有个法子,你大可以试一试,我的条件是您老收我为徒。”叶湘沫伸手放在桌子上一个方子。
曲拾遗接过方子,其实跟他之前想的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味九叶草,治标更明显一些。
“你以为拿个治标不治本的方子就能唬住我?”
曲拾遗表示,这个方子虽然有点真材实料,但远不能治好皇帝的病,不过是些治标不治本的老方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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