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棠望向阿温,发出求助的信号。
这时候当然要好好展现一下自身的能力,阿温昂起头,眼里带着骄傲与自信,拍了拍胸脯。
“小意思,交给我吧,小时候我跟先生学过,围棋这玩意儿,我可是从小玩到大。”
“好,交给你了,距离下次石头阵的启动应该还有一刻多钟,你好好研究研究,我在下面帮你推石头。”
云一棠一个腾身跳下,朝阿温做了一个“看好你哟”的手势,这下自己一身轻松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
阿温认真观察了一会儿,右手撑着下巴,左手放在右手肘下,一副沉思的模样,越往后面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五官都要拧到了一起。
“我说你看到什么了?面色那么难看,是吃屎了吗?”
云一棠看到阿温一脸纠结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发问。
“我想问下,哪些是黑棋,哪些是白棋?”
阿温一脸天真地问。
云一棠差点要一头撞死在石头上,好想看看某人刚刚晾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也拿出来晾干,忘记放回去了。
“你没发现吗?这些石头大同小异,一些是尖顶,一些是圆顶的。看摆阵,坚顶的应该是黑棋,圆顶的是白棋。”
“好的,我知道了。”
云一棠再次气得直咬牙,“你快点,时间不多了。”
围棋的目的是田地,谁围的大谁胜,当双方的地域完全确定,边界也最后巩固下来时,也就是占完“单官”后,对局即告结束。
“我明白了,托二宜其边已固。局定飞边地欲足。”阿温跳下了石头,回到了地面。
“什么意思?说人话。”
“就是在对局中,为了使自己的孤棋生根,在对方已经坚实的地方,就可以在二路下托,使它坚实之处走得重复。反过来说,如果对方还不是很完整的实地时,就不要轻易地去下托,只能在必要之时,酌情使用了。”
云一棠听得云里雾里的,一脸懵相,“你再说简单一点。”
“简单说来,这要告诉我们的棋理是:在大局已定时,用‘飞’的手法及时地侵入对方的边角,可使己方的实空更加充实。”
“噢,是这样子。”云一棠点了点头。
“听明白了?真是孺子可教也······”阿温欣慰地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不明白。”
云一棠一句话差点噎死阿温。
“算了,你就在此处站着,不要乱走动,待我去将这盘棋破了。”
音落,阿温一个轻功腾身,拔出利剑,利用剑气,将场外的石头移到了空处,每移动一步,石头阵里的石头也会紧跟着有所位移,看来是与这布局者对弈起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眼看下一次的石头阵又要开始,棋局又会再次变化,到时候就要重新审局了。
云一棠紧张地在原地跺脚,双手紧搓着衣角,眼睛一直盯着阿温的动作,前额已经冒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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