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棠摆了摆手,“作诗、对对子,年年都如此,实在是没有一点新意。”
“噢,云姑娘是有何高见?”
“小女子这里有一些问题,想向在座的各位请教。”云一棠暗暗地抹了额头上的冷汗,只要不让她继续念诗、对对子,一切都好说。
“云姑娘但说无妨,在座的各位都是阳安城赫赫有名的才子,定能帮上云姑娘的忙。”南熙之恭敬地说。
“不会是对不上对子,作不出诗,拿一些问题来转移注意力吧?”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出现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玫红衣裳的女子缓缓走来。
“别闹,表妹。”南熙之忙拦阻她,并跟云一棠他们表示歉意,“表妹燕璃年幼无知,若言语有冒犯之处,鄙人向你们道歉。”
“表哥,你道什么歉啊,只不过说了她一句,这么不经说吗?”钟燕璃不服气地说。
云一棠笑了笑,“无妨,想来燕璃姑娘应该是才情横溢,才会如此的不服气,那不知可否向燕璃姑娘请教一二?”
“你说,本姑娘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些什么问题来。”钟燕璃趾高气扬地瞪着云一棠。
“请听题,若此刻你被蚊子咬一大一小的包,请问较大的那个包是公蚊子咬的,还是母蚊子?”
钟燕璃一听傻了眼,怎么都没想到云一棠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再看在座的人也是面面相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二皇子脸上则是宠爱的笑容,只笑自己的妹妹又调皮了。
钟燕璃不服,“你这问的什么问题,我怎么知道那蚊子是公的,还是母的?而且这问题也太不知礼义廉耻了吧?难道没有人教你作为女子应守的规矩吗?”
“燕璃,越说越不像话了。”南熙之劝其不要太任性妄为。
“这个问题怎么就关乎到礼义廉耻了?看燕璃姑娘这样子,莫不是不知道吧?”
钟燕璃支支吾吾,“本姑娘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
云一棠笑了,“那我来替燕璃姑娘回答好了,公蚊子是不吸血的,只有母蚊子才吸血。
公蚊子是靠草汁之类的生存,事实上,母蚊子也是靠吃草生存的,它们之所以吸血是为了生育后代,只有靠吸血它们才可以更好地繁殖后代。”
钟燕璃面带怒意,手指抓在桌面,发出“咯吱”的声音。
“好吧,既然燕璃姑娘不愿回答这类问题,那我换另一个。请问一只体长20厘米青螃蟹和体长30厘米红螃蟹赛跑,请问哪一只螃蟹会赢?”
“红的。”
“错,是青的,因为红螃蟹已经熟。”
“再来!”
“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却不能一起做,请问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答案是做梦。”
在座的人哄堂大笑。
“再来!”
“什么东西往上升永远掉不下来?”
“······”
“是年龄。再问,什么越洗越脏,不洗有人吃,洗了没人吃?”
“······”
“是水!”
钟燕璃没有一个问题是回答得上来的,气急败坏,将桌子上的果盘推倒,水果散落一地。
南熙之为缓解尴尬,说清风阁不远处便是“水墨居”,此居都是下午时分才打开,不妨今日我们移步“水墨居”,赏一赏那牡丹名画。
众人点头。
众才子来到水墨居后,水墨居的管事才打开阁楼。
不料进去一看,放在中间最有名的“牡丹图”不翼而飞了,管事着急,忙派人寻找,并将众才子留下。
看来管事是怀疑才子里面有小偷了。
但将所有人询问完后,却一无所获。
管事气得要报官,要不然等主人回来,定要拿他是问。
“别着急,我知道谁是小偷了。”云一棠淡淡地说道。
众人惊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齐默心里忍不住发笑,作诗她不会,找小偷嘛,她很在行。
云一棠走到了谢治韵公子面前,“这位公子,你还不把手中的牡丹图交出来吗?”
谢治韵紧张地后退了几步,“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明明是同你们一起前来的,我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还要狡辩吗?
云一棠拿起了谢治韵的雨伞,“屋外现在正在下小雨,大家从清风阁过来,伞多多少少都会沾一些雨水,而你的雨伞,却是干的。”
“还有一个证据,众人的鞋底下都会带些泥水,而你的鞋底也是干的。想必你昨天下午就藏在此处,将画拿下后,等到今天下午,众人来观画的时候,再趁机溜走。”
管事听了云一棠的话后,立刻派人将谢治韵抓了起来,并搜身,果然在他身上找到了牡丹图。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无话可说。”谢治韵将头转向另一边。
管事立马让人将他送往官府。
众人皆佩服云一棠的胆量与魄力,齐默心中亦有所思,“很好。”
如今赏画的心思没有了,众人散去的时候,南熙之邀请齐默、二皇子和云一棠到府上继续饮茶一杯。
三个男生在一起不由是聊聊当今朝政、谈谈天下大事。
云一棠对这些不感兴趣,便找了个托词说想单独欣赏一下府中美景,便来到了南府后院游玩。
不料竟被她偶遇一绝色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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