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墨听完,点点头,在三国进犯之时他就和皇上说过,但那时的皇上以他未领兵打过仗为由拒绝了他,若是去长东,在韩崇煜的带领下,这场仗最后的结果难以预测。
郑淮墨收拾了一番,进宫面圣。
只见那焕王殿下赫然也在殿中,皇上见到郑淮墨急忙招手让他过去:“墨儿,你过来,你大哥竟然说要去军中,你说这算怎么回事?”
郑淮墨心中一沉,看样子他们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军功,得人心。
郑淮墨郑重其事的跪下行了个大礼,对着皇上道:“父皇,儿臣与大哥想法一致,儿臣自愿请战长东。”
皇上脸色不悦,郑淮墨见既然已经惹怒了皇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说道:“长东之战最为艰难,环境最为艰苦,长东的大良士兵乃是国之幸事,儿臣虽未上过战场,但却也佩服那些为国鞠躬尽瘁的士兵。在这个国家存亡时刻,儿臣理应与大良士兵共存亡,况且,儿臣的衡王妃已经替儿臣去打了先头阵,儿臣理应与衡王妃共进退,望父皇应允。”
一番话说得皇上哑口无言:“你从未去过那么艰难的战场,你们是大良的未来,朕如何舍得下你们?若你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大良以后怎么办?”
郑淮墨思索了一番:“焕王乃是长子,理应由儿臣前往,大良的未来是大家,而不仅仅是某一个人,况且,儿臣虽贵为皇子,却也是大良的子民,儿臣不能看着大良在水深火热之中却袖手旁观,请父皇应允。”
一番话看似在说郑淮墨的忠心,其实也将郑淮予要去建军功的愿望打破。也让皇上隐隐觉得难道朝中立长之说是郑淮予与那些大臣结党营私?皇上陷入沉思,郑淮墨现在的一番话好像在说自己从未对皇位动过念头,从未让大臣立嫡。
郑淮予本来是来求皇上让他上战场的,没想到郑淮墨与他想法一致,一想到郑淮墨的衡王妃已经亲上战场,郑淮予觉得自己算漏了一步棋,若真让郑淮墨去了,到时候整个大良百姓就会一边倒的朝向他们夫妻二人,民心民心,他还如何得到民心。郑淮予思索一番道:“父皇,淮墨还未有子嗣,若现在贸然前往,以后......”
郑淮墨忙说:“儿臣虽未有子嗣,但是大哥的孩子还在襁褓之中,若让孩子小小年纪就要承受这些,儿臣的心里委实难安,况且,只要是郑氏有后人,儿臣就觉得大良有望,不用管是谁的子嗣,只要是郑氏不就够了么?”
郑淮予想要辩解,却见皇上唤来了李公公:“拟旨,派墨儿去往长东,慰问大良士兵,即刻出发。”
郑淮墨接过圣旨,出了大殿,郑淮予站在廊下看着郑淮墨,拍着肩膀:“我的好弟弟,你可要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打了胜仗活着回来啊。”说完扬长而去,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太过于明显,看样子这场仗不仅要堤防长东,还要堤防郑淮予会不会暗下黑手,致他与死地。
郑淮墨回府收拾行囊,并命令手下人趁现在这段时间寻找郑淮予的弱点和把柄。
锦瑟和佳惜听说郑淮墨要去打仗了,哭哭啼啼的就来找郑淮墨,若是以前郑淮墨还有心思应付她们,但是现在看见女人的眼泪就一股莫名的心烦,谁说梨花带雨是形容女子哭得很好看的,要是一天到晚都哭哭啼啼的,可能再好的耐心也会被磨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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