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使团的人看不对劲早已快步上前扶起了他。
“殿下,我认输了。”姜雄拱了拱手,很是恭敬。
“承让,”煜儿又做出一副恭敬有礼的样子,仿佛刚才将姜雄膝盖骨踢碎的人与他毫无关联。
姜雄在西戎使者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下去。
众人还没从刚刚的境况中醒来,戏台上早已开演了,一众的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麻姑献寿。
姜雄坐下后,颇为懊恼地端起酒杯来大口喝酒,丝毫不去看戏台。
“你少喝点。”瑰宝也许是怕他喝醉误事,做势欲按下他的酒杯,却被他一手掀开。
“你这个臭女人,不要碍事!”
他站了起来,推搡瑰宝,让她一个趔趄,差点跌坐在地。
众人纷纷侧目,其实大家都知道姜雄身边的这个个子侍从便是瑰宝,只是西戎来访的名单里没有她,大家也只好假装不知道。
“雄儿,”终究是自己的孩子,楚瑾忍不住开了口,“雄儿既然来了西齐,便还是按着西齐的规矩吧!”
楚瑾语气虽轻,但话却很重,一两拨千斤地训斥了姜雄。
“是!”姜雄瞧着楚瑾冷冰冰的样子,十分酒已醒了七分,恭敬地答到。
戏演了一出又一出,就连我也忍不住打起呵欠来,然而坐着的主子们却还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时不时交头接耳。
到了晚间,楚瑾又在前厅设了宴席,酒足饭饱后才将他们送回了驿站。
“好累啊,”我伸手捶捶自己的后腰,今日一直随侍,在主子面前可不敢挺直身板。
“今日大家都辛苦了,且先回各宫去休息吧!”领头的大太监现在台阶前,一副欣慰的样子。
众人纷纷抬起脚,做鸟兽散。
我也跟着他们准备回兴庆宫,结果才发现原本挂在身上的平安扣吊坠竟然不见了。
本来那玉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敬喜日夜带着便看得出来这吊坠对于他定然十分要紧,无论如何要把它找出来。
我仔细回想着今日的途径之处,很大概率是丢在前院里,我快步朝那里走去,却在途径偏殿时听见了瑰宝的声音。
难怪刚才回驿站的队伍中没有见着他们二人,原来躲在偏殿里。我心里一边担心瑰宝会对他不利,另外一边又好奇得不得了,便伏在门前,侧耳倾听。
“皇弟,你快告诉我那个女人为何没死。”
“哪个女人?”煜儿的声音很是冷淡,看来他与瑰宝的联盟已经开始瓦解。
“哼,你别以为你如今坐稳了这太子之位就可以翻云覆雨?你可别忘了,那件事你也有份,若我告诉那个女人,只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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